这个时候小忠已经探到我的后方,一只手轻压在屁上打转,然后在我一不注意时,突然间一指推开肉挤了去!
当温打在我上时,我才知他是站起来开莲蓬,好冲洗掉我们两人上的泡沫。
还没从完的脱力恢复的我就像洋娃娃一样任凭他摆布,他要我平躺就平躺,把我双曲膝就曲膝,就算两被他拉开来,完全曝在他前时,我仍然动也不动的随便他。
是男人都知完的脱力(所以我才佩服刚才小忠后还能一直着梆梆的老二……)让我都了,标准的到站不住,这时小忠站了起来,扶住我发的,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没想到他竟然用他着的嘴吻住我,是让我分享他中的……嗯,其实是我的。
结束了这个又长又的吻,小忠关上,把我抱了起来,二十几公斤的差别让他轻轻松松抱着我离开浴室,经过仍旧一片黑暗的客厅后,了他的房间并且把我放在他的床上。
就在这时候,被挤压的觉很怪,没有了黏膜被拉扯的痛,而是一种若有似无的麻,以及没办法无视的存在。
的这种觉再加上外不断被吞吐的阴快,让我连站都快要站不住,烈的直冲脑门:「啊…啊……小忠,快放开,我不行了,要来了,快……」
运动员常见的三分短发没有任何遮掩功能,我低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阴被他去时是连没,当他缓缓的吐时湿漉漉的,沾满他的唾还会在浴室灯光闪闪发光,真是说不的淫光景。
小忠并没有因为我痛苦的叫喊而停止动作,只是他吞吐着我阴的速度加快了,并且加上般的动作,成功的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原本紧张到缩得紧紧的屁也微微放松,他的指也就趁虚而,一一的朝里探去。
我不是没尝过自己的味,以前十二、三岁刚会时就因为好奇心过了,不过就是腥腥咸咸的,但现在混上小忠的唾,不知为何彷佛变成药似的,不只在味觉、嗅觉上刺激着我,就连特有的黏稠都像在抚腔般黏腻。
然后他总算是松开了嘴,让我站在浴室地板上,他则是在我前蹲来,湿漉漉的往我一埋,我受到阴传到脑的湿与紧窒。
「啊!好痛!」我不禁叫了来,真的好痛,指腹拉扯着肉往推,那种脏移位的错觉让我想要逃走,可前方的要害还在小忠的牙关当中,我当然是逃不了的。
他上彷佛一无尾熊。
「啊!」湿的,柔中带有弹的肉块探了来,,模拟着交动作似重复着、、、时,特有的细微凸起磨到
小忠他……蹲来替我交。
弯腰,我想把小忠给推开,没想到他不仅不松,竟然用力住我的,还用尖快速的在我的嘴上扫动,的哪禁得起这般刺激的攻击,我只能勉警告一声:「啊……来了!啊!」然后就全一颤,把全了弟弟嘴中。
小忠摆好我的姿势后,自己也爬上床来,与我脚相反的在我上,勾住我曲起的双后,一低就朝我赤的攻——与我预期的不同,他这次没再住我的老二,而是直接往后的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