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酒的香味醇厚郁,孙满满只消一闻,就知是上好的酒。她看着面前的酒,似说笑般的:“皇上赐的酒,可是不敢乱喝啊。”
“这个我们还还不清楚,只不过他一发兵,西犁就开始撤兵回防了!烟阳现在已经被留在那里剿匪的赵培控制!”
等朝堂上的况稍微稳定,她终于.空,召见了孙满满。
“监视龚宰相的人传来消息,说他已经调集大军,似乎是准备跟我们开战了。”
卿如雪也跟着笑了笑:“怎么,是怕这酒里有毒吗?你要是在我这里了事,谢凉怕是要搅得我整个晟朝鸡犬不宁。”
地是在御花园,两张矮凳,一坛酒。
顾清之和赵培也回京复命,卿如雪对他们论功行赏,两人皆是加官爵。命夏宰相和汪将军继续清剿龚家余党的同时,卿如雪也没忘了急需给自己招揽人才。
这阵卿如雪忙得不可开交,审理龚家谋逆的证据后,她一杯毒酒将在押的所有人全赐死。朝中本来还有大臣对她颇有微词,认为女人当政是扰乱天地常,但经过这件事后,这些大臣们个个安静如鸡。
“呵。”卿如雪冷笑一声,回对亲卫队的首领,“他以什么名目与我开战?”
来人:“北崇兵攻打西犁了!”
“什么!”龚宰相惊得一瞪大了,“北崇那个老匹夫,怎么想到这个时候打西犁!”
的吗!”龚宰相最近已经将这三个字听烦了,他对着来人发了一通脾气,才又捺住绪问,“说,又怎么了!”
她重新制定了一套科考方案,并且很快实施去,其中最争议便是她允许女参加科举。
朝里的大臣们为此分成了两派,吵得不可开交,不过最终也没能让卿如雪改变心意,权当是看闹了。
他这边一有异动,卿如雪这边也一样收到了消息。
这场仗看似来势汹汹,但在天亮之前,龚家的军队就被卿如雪悉数镇压,京城的百姓一夜醒来,整个晟朝都变了天。
“是!”
赵培这个人他原先听过,但从来没当一回事,怎么现在,又突然蹦了来:“废!全都是一群废!”龚宰相差将牙龈咬碎,“召集手所有兵,保护皇上!”
“上次在烟阳时,你说让我们来,为你准备一坛好酒便行。”卿如雪一边说着,一边将酒坛打开,推到孙满满跟前,“今日终于可以兑现了。”
大战一即发,龚宰相和皇后很快打着太的旗号,说卿如雪谋逆,要将她诛杀。卿如雪手上能用的人不多,但个个都是虎将,再加上她手握皇上的诏书和玉玺,又能调动虎旗营,很多持观望态度的大臣,都在后期纷纷倒戈于她。
孙满满轻轻一笑,了声“皇上严重了”,便将面前的酒提起来,仰朝嘴里灌了去。
卿如雪又是一声冷笑,龚宰相贼喊捉贼的技巧,倒是运用得十分熟练:“立刻给城外的暗卫发消息,让他们开城门放大军来,另外帮我宣夏宰相和汪将军。”
“应该是拿虎旗营文章,估计是想说我们谋逆。”
皇上驾崩,卿如雪奉旨继位,捉拿皇后和龚宰相等十余人,全关天牢候审。百姓们将这次政变传得神乎其神,当然最神的要数,这上位的新皇,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