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爸爸们回来了,腻歪了一小会就从大爸爸的怀里来,哒哒哒的跑去玩了。江湛回了趟卧室,来手里端了个罗盘,黄铜的,痕迹斑驳,一看就是时间久的老件了。
罗盘是个小型阵法,包裹着的桃木树静静躺在上面,江湛将符纸放在桌上,而后将罗盘压在符纸上,只个符纸,让骆迦叶放血到罗盘桃木树上,不需要太多。
油门加速的距离也不是很长,此时骆迦峰将车门紧闭缩着,在里面冲他们竖了个中指,显然是觉得他们奈何不了他。
蹦蹦哒哒跟在夏夜边上,夏夜了把脑袋,骆迦叶见状将单手抱了起来,也摸了儿脑袋,笑的一白牙,特别开心,刚刚睡醒没看到爸爸们的不兴也没了。
许久,骆鹤云也没说话,夏夜才发现骆鹤云神恍惚有些茫然,嘴巴一直低低念着什么,但没发声音来,骆迦叶却看明白了,他父亲叫着佘青这个名字。
夏夜半都没拉,他知骆迦叶比他有分寸,甚至还趁乱给了骆迦峰一脚,踢死你!
将骆迦峰揍了个鼻青脸后,骆迦叶才跟夏夜回到车上,还好车质量够好,撞坏了车还依旧能开,到了北山别墅,三人刚车,就听见屋里哒哒哒的跑步声,伴着脆脆的叫声:“叭叭、爷爷!”
没多久树上隐约飘格人影,有些模糊,慢慢清晰了,就是骆鹤云,夏夜在微博上见过那张照片,他一直以为骆迦叶长得好看是随了母亲,没想到是跟了骆鹤云,骆鹤云比骆迦叶还有几分秀来。
刘军没多问已经将大客厅的落地窗帘紧紧拉上,房间瞬间就暗了起来,从楼上跑来,说:“黑黑。”鼻又动了,看向大爸爸手里的东西,“哭哭的树树?”
夏夜本想着哄去楼上玩,不过看舅舅一都没避讳,想也是,本来就不是普通孩。
然后就看到骆迦叶单手将车门打开,从里面揪骆迦峰,在骆迦峰还怔愣惊诧怎么紧锁的车门怎么开的时候,骆迦叶已经揍上去了。
刘军递了把小刀,骆迦叶脆放了血。
“将东西取来,拉上帘。”
几人大气都不敢,趴在茶几上好奇的望着树,他一直好奇叔叔为什么要哭哭。
“应该的。”江湛,看向刘军说:“回去休息会。”又着脑袋,“跟爷爷说说刚刚了什么梦。”
就起来了,拉着江湛的手,说他那个短暂又天行空的梦。夏夜见状也打算离开,他本想在说两句劝劝骆
错过了时机,现在投胎辈命格不好,也不知是人是别的,可留在这里只会烟消云散的。
骆迦叶对上骆鹤云的,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刘军跟在后面,见到三人回来,先搀着江湛,说:“半个小时前就醒了,一直问我叭叭和爷爷。”
江湛叹了气,说:“在桃树镇压久了,已经魂识不清了,可能是生前的执念一直让他存在到现在。”说完看向骆迦叶,建议说:“再留在阳间,会消散的,送他去投胎吧,不过已经错了投胎时机,唉。”
骆迦叶抿了唇,看向江湛,“舅舅,我想跟他相。”
夏夜气得骂了句狗崽。
哇的嘴巴长得大大的,呆呆的看向人影,不清楚爷爷怎么会变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