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是这样吗……”欧律斯议员的气带着半信半疑。
“你平静的样让我以为你已经把她遗忘了。”他仿佛开玩笑似的说着。
他的话让年轻的议员到很意外,连我都略吃惊地望着他。
我的手心有汗,正要开,罗斯托克却突然接过了话茬儿:“那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而拉丰的目光却一直带着深思在我和罗斯托克脸上来回逗留,在临上车时他突然告诉我,应该多去巴黎公墓里看看玛瑞莎。
我抱住他,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心底激上帝:他原来对我还是很宽容的。
或许是他严肃的表和低沉缓慢的声音给了每个人值得笃信的暗示,我在客人们脸上看到渐渐舒缓的眉。
检察官上镜看了看,然后递给了莱斯克议员。
天鹅奏鸣曲番外之铭记与遗忘
(尾声)
戈埃警长第一次向我投来了思索的目光,检察官先生咳嗽了两声,要求我们给他们几分钟讨论讨论。
“是的,就如同他说的一样。”我决地回答到,“我的未婚妻死在德国人手里,可是科罗拉德先生帮助我们是毫无保留的。所以您应该相信我,我不会把一个有罪的纳粹藏起来。战争已经夺走了我们很多东西,可是有些事必须分开看。”
“不,不。”我轻轻回答,“不是遗忘,而是永远深藏在心底。”
我把他们请了书房,然后回到罗斯托克他们边。他的蓝睛望着我,什么话也没说,但却悄悄握住了我的手。我弯起嘴角,看到拉丰和西蒙在沙发那焦灼不安的神,朝他们偏了偏:“别这样,没事的。相信我……”
定愿意为我们作证。”
圣诞节来得很快,虽然加斯东也回到他母亲那边去了,可阿曼德庄园在我、雅克和罗斯托克三个人的布置也充满了温馨的气氛。我们去砍了一棵不大不小的柏树,立
“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呃……科罗拉德先生会如此心的帮助您吗?我觉得能让他冒这么大的危险这些事,一定有某种原因。”
在圣诞节前两天,拉丰和西蒙决定回巴黎,他们亲人还在盼望能好好过战后第一个团聚的节日。我和罗斯托克在庄园门送别他们的时候,西蒙还特别调他已经把书面证词交给检察官了,如果有消息得立刻跟他说――这当然没有问题。
“是的。”金发男人毫不犹豫地,“是我在初次见到伯爵大人的时候就被他引了,他是一个真正的贵族,我很想和他结交,虽然我们曾经有过几次误会。伯爵大人曾经请求我救他的未婚妻,可是我的疏忽害死了那位小,这使伯爵大人非常伤心,所以我必须补偿……尽我所能地补偿。”
拉丰微微发胖的脸颊抖动了一,突然笑了:“是吗……不如何,夏尔特,只要你幸福就好……”
我了个“请”的手势。
当他们走庄园的时候,正午的太阳把雪地照得分外洁白,冷空气刺激着我的肤,我呵了气,在散开的雾白中看着他们慢慢离去。
“伯爵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欧律斯议员盯着我,问到。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几位先生终于回到了我们面前,克勒西亚检察官说他们想带走那些材料和证次,然后再考虑是否起诉罗斯托克。我告诉他们我会很有耐心等待他们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