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少校拉起我的手,“我考虑过:这次无论成功与否,你都不能再继续留在巴黎,而我迟早也会因为牵扯到‘天鹅’的案zi和海因里希的失踪而被怀疑。所以如果能顺利救chu你母亲他们,我和你一起走,不guan是参加ma基游击队,到瑞士,还是去mei国,甚至是参加盟军,我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好。”我没办法收回自己的手,“好的,如果可以……”
然而事实永远不会想我们想象的那样顺利。
在第二天早上十dian左右,一张夹在面包袋里的纸条被送到了我的面前:
“转运时间已提前一天,其余不变,小心!”
落款是一个简单的缩写“L”
我紧紧攥着这条冒险送来的消息就很明白,即使贝尔肯中士死了,依旧把蛇毒留在了我们的shenti里--他果然从一开始就打算让我们扑个空,没有丝毫仁慈的心思。那么现在一切都要提前了准备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瓦尔叶泰剧院,把消息送到游击队手里,再次确定了行动计划和准备qing况。在那个三岔路kou,我们提前把一辆伪装好的运货卡车停在中间的斜坡上,当第一辆囚车过去以后,就冲xia去截断第二辆,埋伏在报摊后面的人会对第一辆车的轮胎扫she1,让它停xia来,然后卡车上的十个人分两组解决措手不及的德国兵。
我没有把少校的份算jin去,因为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真的如当初期望的那样成为了押运成员之一;即使他真的在其中,很难保证中士又为他设置了什么样的圈套。
我几乎没有合yan地熬过了这个晚上,然后在大约十一dian的时候上了卡车,赶到了埃拉特巷kou。
天空很阴沉,堆满了灰se的云朵。这条僻静的公路上很少有车辆通过,偶尔几个骑着自行车的人从我们面前慢悠悠地经过路kou,没有对我们报以任何关注。
我gan到有些冷,搓了搓发麻的手指tou。坐在对面的约瑟默不作声地掏chu一双手套递了过来。我有些惊讶地接过来说了声“谢谢”;这个年轻人看我的目光里似乎已经褪去了很多敌意,可我知dao要让他完全原谅少校还需要时间。
当我们的等待越来越令人烦躁的时候,一个细微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一直用望远镜趴在窗kou看着的年轻人低声叫到:“来了,来了。”
所有的人都掏chu了枪,约瑟伸chutou对报摊上zuo了个手势。
大约3分钟后,我们的货车飞快地冲xia斜坡,我听到外边传来急促的刹车声和密集的枪响!小伙zi们tiaoxia车开始对驾驶室里的德军扫she1,我和约瑟朝赶上来的摩托车投掷了两枚手榴弹。
这时第一辆囚车的司机被推了chu来,我看到他的额角上有个枪yan儿,紧跟着波特曼少校探chu了shenzi朝我们zuo了个奇怪的手势。
他竟然在这里!
我的心tiao漏了一拍,一dian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囚车的后门打开了,负责看守犯人的五个士兵用步枪朝我们还击,我趴在地上,看到少校迅速地绕过去从后面打死了他们,然后把枪kou对上了从第二辆车上xia来的士兵。
四个方向的pei合恰到好chu1,数量不多而且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