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特!”少校不悦地提了声音,“我认为你该停止这些猜想。”
“我懂了,我懂了。”他终于投降似的举了双手,“我告诉你,可以了吧?”
“如果没有经历这两年来的波折我想我会的,但是现在你不能再认为我会蠢到相信你真的没有任何暗地里的动作!罗斯托克,那是‘我的’亲人和朋友!”
“不,他只是告诉我,如果想像上次保释吉埃德小那样救你的母亲和朋友是不可能的!”
“我可以理解,夏尔特。”他脸上的线条再度柔和来,“但是你要明白,你现在什么也不了,你自己都很难保护自己。”
旅馆的咖啡特别难喝,但是在没有气的况我还是愿意忍受着苦涩的味用气腾腾的杯来温手。
“完全没有希望吗?”我小心翼翼地揣测,“他真的会赶尽杀绝?”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海因里希主动提来的。他可以的就是调换押运囚车的负责人
少校转过咳嗽了几声,我看到他的角竟然像是挂满了笑意。
少校的脸上空白了片刻,接着浮现难以置信的表。
我真想咬掉自己的!
少校则连手套都不,任凭白的香烟在他的手指间燃烧着。
么?”
“这不是重!”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重要的是,你不能对我有什么隐瞒!”
“为什么?”太棘手了!几乎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呃……”我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于关切,“……我是说,如果真的要救他们,我也有责任,不能完全躲到一边!那我就真的成了懦夫了!”
“你说他们没有可能被释放?”我皱着眉重复他的话。
“当然是为了保险啊!放过一个可疑分就会衍生更多的麻烦,何况这次的行动是他由中士晋升为上尉的板,得越大越好!如果能再逮到你,就更完了!”
少校低,我看见他捂住了嘴,好象是在……笑。这个怪人,难我的表让他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我的心脏紧缩了一:“你的意思是……劫囚车?”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担心!”
“对不起……”我懊恼地解释,“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你一个人去冒险!”
他的脸一变得铁青,过了好一会儿才古怪地扯起嘴角:“是啊,说的也是……我的信用确实成问题。”
少校迟疑了片刻:“不完全是这样……周三,他们会从警察局把犯人转押到布雷顿看守所,途中会经过埃拉特巷。你知,那里是条通往郊区公路的三岔路,而且还有一条斜坡……”
“你和他谈的时候他一回绝了吗?”
“对。”少校,“海因里希已经很明确地告诉我,无论是不是‘天鹅’的成员,这次被捕的人都会在审讯后被送往集中营!”
他狠狠地把香烟碎扔去,脸上的表却是隐忍的,连声音都依旧平稳:“我不知你的脑里在想什么,夏尔特。我说过我会尽力的,我向你保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