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味着什么?
“还有,答应我别离开这个地方,外面可能已经有人开始搜捕你了!”
他掏药放在显的茶几上,然后好帽,转了门。
他面无表地指了指茶几上的杯:“先把你的药补上,然后坐来安静地听我说。”
“……你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即使探听报也不可能了?”
“天呐!”我不由自主攥紧了拳,“西蒙和拉丰,还有我母亲……他们会不会被……”
“不完全是这样!”少校的想了想,“夏尔特,我至今还没有看到关于你的逮捕令哦!”
抱着隐隐发痛的脑袋爬起来,我一就看到坐在椅上的少校。
“我?”他笑了,“恐怕我已经被划‘可疑分’的行列了!这次的行动我没有被通知,不是吗?”
“我知……”
“我试过,很困难。目前只知他们逮捕了大约三十个人,其中你们的剧团成员占大多数。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是刑讯已经开始了。”
“现在唯一可以确认的是,你们中间没有叛徒,党卫队能得到报是因为海因里希的个人原因。我现在担心的是,这样一来为了得到人证,挖你们整个助逃网,刑讯会非常严厉!”
“连为上司的你也不知吗?”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这和营救其他人有
我想起了上次在他的办公室里,那个被贝尔肯中士用鞭打得开肉绽的男人。
我呼地站了起来,死死地咬紧了牙齿却无法说一个字!
我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上居然盖着被,苍白的阳光透过灰蒙蒙的窗照在床前的地板上。
“恩。”少校,“我昨天晚上一直呆在那里,但是没有找到海因里希,有人告诉我他被上峰直接调用了,负责一次大搜捕,而且有可能提升为上尉。”
少校默不作声,但他的睛告诉我:没有人能幸免!
少校冷酷的话几乎让我想歇斯底里地大叫,可是除了忍受心脏焦灼的觉我几乎使不任何力气。房间里静静的,一时间只听到我大大气的声音。
“好的。”
他摆了摆手,示意我别放在心上:“我现在必须回去,明天早上得到消息再过来告诉你;你也需要休息,如果连站都站不稳,那可什么也不了。”
“……谢谢。”我重新坐到椅上,“抱歉,我只是很担心……”
我缓慢地咽了几颗药,然后作了个深呼:“好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回过党卫队分了?”
他的衣服重新换过了,很整齐,但我还是清楚地看到他脸上因为接连两天没有合而留的疲倦的痕迹。其实我很想说声谢谢,但是他此刻的严肃让我觉得害怕,害怕他把任何可怕的消息带给我。
“好吧,好吧。”我克制住自己,重新在椅上坐来,“你的意思是现在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们了吗?”
我倒在床上,闭上睛,任凭脑中所有的思绪像丝线一样凌乱而没有绪地纠缠在一起,最终变成了令人窒息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