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暂时停了来,我把大致况告诉了我们的朋友,他们很合地跟弗朗索瓦换了位置。于是我坐到驾驶座上,发动车,用最快的速度驶了一条岔路,把客车和其他人关切担心的目光远远地抛在了后。
天越来越暗了,车灯打两光线远远去,我不知后面的人怎么样了,只知一些细小的是珠渐渐在挡风玻璃上密布起来。
他笑了笑,似乎颇为得意。
“雨了,伯爵大人。”班森士提醒我。
“别慌!”我制止了他危险的举动,“先让我去看看,你们都留在车上。”
天鹅奏鸣曲(十八)
我走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费力地看着前方那个人。他把车斜斜地停在路中间,靠在引擎盖上,黑的雨衣罩住了大半,宽阔的兜帽把金发藏了起来,只能看见苍白的脸和那双依旧很明亮的蓝睛。
“……”
“伯爵大人,是德国人吗?”洛克中尉的语气中带着一紧张,伸手模到了座位底。
我可没有预测天气的本领,所以冬季冰冷的雨就这样密密麻麻、毫无遮挡地落在了上。珠沿着脸颊往落,脖里,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
“伯爵大人……”
“事实上也差不多吧。”
“有机会的,中尉,一定有机会!”我对他最友好的微笑,“等胜利以后我会再邀请你们来的,那将是正式演,我保证。”
“哦,是的。”我打开雨刷,“你的法语发音可越来越准了,士。”
“一言为定!”他的黑睛发亮。
有关卡了,我只要赶到目的地就行了!况且天黑以后还有谁会在乡间路上值勤,这可不是巴黎!”
“就这么决定了!”我专横地打断了他还想反对的话。
“晚上好,我的伯爵。”波特曼少校朝我笑笑,“怎么了?您的表像是看到了鬼!”
通往勒阿弗尔的公路沿着纳河弯弯曲曲向前延伸,穿过丽的纳河谷。河谷两旁是富饶的山岭,沃的农田,远农舍的灯火聚集在一起,像沙漠里的丛丛绿洲。如果不是因为厚重的乌云遮住了月光,紧张的空气让人到压抑,我真想请旁的三位朋友好好看看这丽的法国田园风光。
他们个个都是很可的人。我真的不想他们落在那些鬼手上!
天黑得厉害,越来越大的雨把前方的景象得模模糊糊,很难看清。不过在离我们大约五码左右的地方,一黄的灯光突兀地横在不怎么宽阔的路上,显极了。更妙的是,在这光线中,那个人修长的影被映在了地面上,让我在第一时间里便能觉是谁。
“一言为定。”
“看!”后排的威尔逊士突然叫到,“前面好像有人!”
“千万不要贸然行动,否则我会被你们害死的!”
我承认在正视这张英俊面
“可是--”
“可惜。”洛克中尉无限惋惜地叹了气,“我辛苦练习的东西都没有用上。伯爵大人,我原本还期望能告诉我妻,我曾在您的指导表演过歌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