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耐心地说,“我认为我们可以把他转化成我们的帮手。”
或许是有些疯狂,但是却没有办法停来。
“首先他和其他的狂分不一样,他心里对他们的元首没有起码的尊敬,他把战争当作是一场报复游戏而不是为争夺什么‘日尔曼人的生存空间’。这我敢肯定!至于怎么说服他我很难跟你们说清楚,但是我有把握。”
波特曼少校用一种聊天似的气跟我说到,我仿佛能看到他脸上不以为然的神。就他而言,只要是他不关心的事都可以当成垃圾。
天鹅奏鸣曲(十四)
“天鹅”的行动也在开始复苏。
“当然得考虑到这些。”我明白他们的担心,“可是想一想,如果我们在德国人有一只睛那将多么方便。几个星期后我们将接应三个英国飞行员,并把他们送到勒阿弗尔,如果有党卫军少校的帮忙,在通过沿途关卡的时候会安全得多。这样可以大大降低旺索他们行动时的危险。”
“你大可不必为此难过。”事后他曾经打过电话给我,“事实上单凭的事他已经没有活来的希望了,与其再牺牲一个人,他独自承担了更好。况且我向他提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并没有反对!”
“太冒险了。”
我年轻的同事互相望了望,终于郑重地。
“转化?”弗郎索瓦首先觉得不妥,“先生,您说转化一个党卫军?”
是的,决。他们残忍地砍了那位版商的。
我把自己投了一场赌博,而筹码是包括了五条生命以外更多的东西。我在刀尖上的
“那这样吧。”我知他们的担心是有理的,“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试。如果在英国人来之前我能说服他,咱们就多一份胜算。”
“那太冒险了!”西摇了摇,丽的卷发甩大大的波浪,“成功与否先不必说,如果他有背叛的意思,那我们反而会于最危险的况中。”
我好像安全了,可这是在斯先生的生命庇护才成功的。虽然我明白是波特曼少校导演这一切,为的是卖我一个顺人,但很长一段时间我将无法摆脱疚的觉。
我一直担心斯先生遇害和我的安然脱险会让行动组的成员产生疑虑。因为莫名其妙地接受一个纳粹的帮助是件蹊跷的事。我知解释是没有用的,唯一的用是越描越黑。好在一切都比我想象的要简单,因为我的同事们信任我,当我告诉他们我有些新的想法时,他们还像以前一样参与了计划与讨论。
“这是事实。”弗郎索瓦有些赞同,“不过,先生,您怎么能让一个纳粹军官来帮助他的敌人呢?”
为波特曼少校暗地里的动作,瓦尔叶泰剧院的刺杀案件被嫁祸到了斯先生的上。我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让盖世太保相信他的鬼话,但决斯先生的罪名中确实有“策划并实施对柏林特派员及级警督的谋杀”这一项。
于是在1941年深秋时节弥漫了一段时间的白恐怖稍稍消退了一些。我和朋友们的剧团在德国人的监督重新恢复了正常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