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望着他们钻汽车,渐渐开远,对我皱起了眉:“这个人从到尾都在笑,包括我故意说那些话的时候。夏尔特,他不是个好惹的对手。”
“我乐意听从您的吩咐,夫人。”
如果说稍微正常一些的就是一直沉默着的贝尔肯中士,他始终保持着一种阴郁的表,什么话也不说,好象他的任务就是在少校边当个完的陪衬。我一直觉得他的存在过于古怪,但是哪里不对劲又很难说来。
波特曼少校临走前在我手里的是一张薄薄的纸片儿,只有几公分长,展开后,上面是漂亮的法文手写:
“再见了,希望我们很快能再见面。”金发军官上他的帽,笑嘻嘻地转离去,后跟着那位酒红发的副官。
良的人,如果没有人陷害或者胁迫他,他不会格的事。而一旦有这样的况发生,您知,一个母亲会不计任何代价来保护自己的孩……相信您明白这个,少校先生。您不会让我失望吧?”
好在波特曼少校不久之后便决定结束这次访问。
他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复习希腊神话?
波特曼少校把目光转向我:“这得看您的了,伯爵大人。”他主动伸手,“打搅了,再见。”
“是的。”我自豪地笑了笑,“我以此为荣。”
“安泰即将倒,不要小看海格利斯的力量!Ergotace!(拉丁文:这么说,不要讲去!)”
“我万分荣幸,夫人。”
于是客厅里的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目送她款款离去,当这个端庄慈祥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那的时候,波特曼少校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您有一个了不起的母亲啊,伯爵大人。”
现在我的心里在为另一件事忧心,迫不及待地躲书房后,我掏几分钟前悄悄揣袋中的东西--
安泰?海格利斯?
我一边告诉母亲我会很谨慎,一边把她送回了房间。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尽有些不愿,我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谢谢您的款待,夫人。”他在门礼貌地向我母亲告别,“真希望我还能有这样的福。”
一个的薄片儿卡了我的指中。
“我明白,妈妈。”
少校的脸有些难看,但他并没有发作,只是和我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我很奇怪他居然完全没提那天晚上的谋杀,只是对法国的一些民俗和习惯有兴趣,再来便是对我母亲的馅饼赞不绝。这种轻松的气氛简直和平时来拜访问候的普通朋友没什么区别。
我把纸条儿摊开放在桌上,盯着那几行漂亮的字迹。他的字很优雅,赏心悦目,就跟他的外表一样,但是莫名其妙的容却让我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突然的来访,漫无边际的闲聊,暗地里传递的纸条儿,这些完全不合常理的行为背后隐藏
“谢谢。”母亲站起来,“请你们继续聊吧,我了一些心,希望您能喜。”
“如果您能成为夏尔特的朋友,那么我随时迎您。”
天鹅奏鸣曲(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