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句话让我瞪大了睛;这个人对他的上级没有任何敬意吗?他该知这种事的严重,况且负责保卫的人好象是他呀!
他没动,只是在看见我划燃火柴时微微皱起了眉:“别拿话激我,你知我现在没有证据;再说,不过就是死了脑满的猪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笑,“我不是指舞台上的东西,您懂我的意思。”
“我看不哪里好笑。”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您凭什么这么说?你难一直盯着我吗?”
“警卫。”我波澜不惊地回答到。
“是的。”他突然凑近我的脸,“你说的一儿也没错,我一直在看你,除了刚开始的那会儿我看了看表演之外,我一直在看你,一直!我看见你不时地掏怀表,看见你把手放在扶手上握成拳,看见你回望包厢!”
我不自觉地向后靠,转过脸推开他:“……那又怎么样?这只能证明我当时在现场,我是在为这次演担心,担心您的上级会不会满意--”
他脸上的神已经不再带有笑意了,我觉得他的神隐藏着一种类似于火焰的东西,但让我不寒而栗。
“老实说--我不懂。”这个人看什么了吗?也许他只是在试探我。
他的脸上呆了一秒,猛地爆发一阵大笑,好象开心得不得了,甚至站起来把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看着他宽阔的双肩在面前抖动,不由得生一阵反--疯。
“如果您决定再次诬陷我狱,那我也没有办法。”
他伸修长的指摇了摇:“恩,恩,别这么说!您难忘了,当时是谁最先意识到事的?”
“别用这种神看着我。”他轻佻地翘起了嘴唇,“那个家伙不过是来巴黎晃一,显示自己的尊贵罢了,一个自大而且无能的傻,死了也好!”
“得了吧!”他暴地打断了我,“你认为这些见鬼的解释会对我有用?”
波特曼少校了个深呼,站直了:“实际上,伯爵大人,当特派员中弹的时候,与警卫同时反应的人是您。您一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而当时音乐声完全盖过了枪声,没有人会觉察到这个;退一步来说,即使听到了枪声,又有谁能立刻知事的地呢?您倒是一就朝中间的包厢望过去了,难不成您的第六特别发达?恩,倒不如说是事先就知那里要事吧?”
他一副又要笑起来的样。
“……”
冷汗从我的额角渗了来--我就知他现不会简单!
“请……请原谅,伯爵大人。”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抬盯着我,“哦,我没想到您也会开玩笑……警卫,是的,警卫……”
我又一香烟:“那好吧,少校先生,请您把我带走,以谋杀德国军官的罪名起诉我。”
室突然很安静,我想他或许认为我很幼稚!
“如果这些话传到盖世太保耳朵里会怎么样呢,少校?”我记得他们好象都是血
波特曼少校挑了挑了眉,仿佛早就料到我会这样回答:“虽然不能证明您是主谋者,但是您一定了解,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