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足足消沉了五六年,闷在府里只心照顾孩哪也不去。
外祖母问的急了,她本能地回答:“不知。”
她快意极了。
毒药,索毒死他,让这文书再没更改的余地。”
皇后蓦然睁开来,语气中听不什么绪。
而人得意忘形了是会事的,她的快乐,她的无耻,她的狠毒,都深深地刺痛了大嫂。
为什么要这么问?
她吩咐人局,骗的郭梁血本无归。
大嫂不是和大哥恩吗?
至于你母亲,她的悲剧是她自己选择的。
外祖母没有耐心听她哽咽,她急不可耐地问她:“皇后母亲还活着吗?”
妯娌这么多年,齐婉儿第一次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她为此愉悦极了。
一命换一命,你外祖父死的应该。
郭圣通脸上浮起讥讽的笑:“同样的话怎么就不用在自己上呢?”
大哥临去前叮嘱她不要报仇,她果真就不报仇。
田招娣心升腾起希望来,她为自己几句话便开始怀疑起外祖母而到羞愧。
我们弟就不无辜?就不可怜?
郭梁去了。
本以为天脚大嫂能收敛,可大嫂也来了长安。
你不信我说的话可以,毕竟你和我的话都算是一面之词。
田招娣不知自己怎么的洛阳,又怎么回的田氏。
齐婉儿带着女儿趁乱跑了去。
难不成是我母亲是我迫她嫁人的?
田招娣没有听清,“您说什么?”
“再后来的事,不用我说了吧?”
齐婉儿坐在屋里,隔这么老远都听着大嫂痛彻心扉的哭声。
她亲手杀了郭梁。
齐婉儿过不得穷苦日,她把郭以珍嫁给了当地望族田氏的瘸儿来换取衣无忧的后半生。
但你可以回去问你外祖母,问问她这么些年有没有梦着我父亲。
她握住外祖母的手泣不成声,“外祖母……我……”
外祖母急切地迎上来,拉着她嘘寒问。
又是我们让你父亲移他人的?
我父亲去世时,我才两岁,我弟弟刚满月。
大嫂不肯就此收手,派人一路追杀他们。
田招娣已经把嘴唇都咬破了,“你骗我,我才不相信你的话。
大嫂比她想的还要痴。
顺便再告诉她,不要打着让我受天人议论就忘却仇恨的打算。”
这大哥死了,怎么也够她痛苦一阵了。
后来,郭以珍冒险去接近了郭圣通,让大嫂知了使人把她们扔到了广陵郡,任凭她们自生自灭。
我外祖父死了,母亲也死了,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嫂并没有赶尽杀绝,但齐婉儿觉得她不是善心大发,而是想叫她们生不如死。
郭圣通不待她理清思路,便又重新开:“你失去了亲人,难我就没有吗?
大哥死了。
外祖母舒了气,低声呢喃:“那就好,那就好。”
田招娣愣愣地望向外祖母。
大哥的遗言也阻挡不了大嫂了。
齐婉儿一发觉大嫂起了复仇之心,忙趁着郭圣通生病阖家搬走了。
“没什么。”外祖母笑起来
她说的这样有底气。
他们好容易才逃到长安。
田招娣愣了一,意识地要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