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哪里惹到你了吗？少将？”李维从来直来直往有话就说，面对克劳德他发觉自己经常被堵得慌。

“你就不能编一些更好的借吗？”

就在那一刻，李维起，大步星走到了克劳德的面前，一把抓住对方伸来的手，“够脆了吗？”

“男人和男人舞多煞风景。”

李维觉得自己在这个人面前似乎永远是无理取闹。就算对暧昧的扰明明是克劳德的不对。

“我希望你再脆一。”克劳德笑了，李维从他角若有若无的笑纹中看见，克劳德是真

对方却停了脚步，转过来优雅从容，“有什么事吗？中尉？”

“嘿！”李维叫住了他，却发觉不知要说些什么，顿时觉得自己傻透了。

闭，对面的全息电脑正放着电影，如果再有爆米花和啤酒，那就真的是享受了。

动门打开，有条不紊地脚步声传了过来，在这个空间里轻轻回着，就像某个鼓。

“没有。”今天的克劳德穿着纯黑的礼服，领别着银的方帕。就是这样简洁复古到几乎谈不上款式的着装，却因为他有了独一无二的风韵。

Z区里除了李维，还有几个年轻人在研究什么粒对撞实验，外加几个老学究正在开讨论会，当然他们的存在都与李维无关。

“男人和男人就只能喝啤酒、斗殴或者在战场上并肩厮杀吗？”克劳德仍旧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男人和男人就不能拥抱、接吻还有□了吗？这是上帝的法则还是自然的法则？”

“中尉，今天是新年。你能和我支舞吗？你在介意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克劳德朝李维伸手来。

“好吧中尉，你总是坐着，这样会引起静脉曲张，为了你的健康，和我一支舞吧。”克劳德的唇角仍然是包容的笑容。

只有一句“新年快乐”吗？

上传来礼炮的声响，预示着新的一年来临。

对方彬彬有礼地一笑，“拿东西。”

李维将视线挪回电影屏幕，那里正放着结束的音乐，舒缓而略带忧伤。那本来是一快节奏的动作片，当一切喧嚣淡去，心灵却不一定找到归属。

那种悠闲的心忽然之间完全没有了，李维的整个神经都莫名地紧绷了起来。当控制门再度打开的时候，克劳德的脚步仿佛都踩在他的心脏上。

一场电影结束了，李维打了个哈欠，思寻着一场看什么。

一时之间，空气中飘起红酒的醇香，幻觉一般。

不知为什么，李维非常不起来。最近的克劳德忽冷忽，总让人到反复无常。李维实在看不透他了，克劳德的一切令他莫名烦躁。

“音乐就快结束了，李维。”克劳德轻声说，“我们的时间就在踌躇中浪费了。你可以脆一吗？”

“哈……”李维侧过去有些哭笑不得的表。

他称呼他“中尉”而不是李维。

李维有些晃神，“克劳德……你怎么会来这里？”

然后便视李维如无一般走了控制室里。

“要不要和我只舞？”克劳德问，他唇角的浅笑令李维分辨不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邀请。

“新年快乐，中尉。”克劳德朝李维挥了挥手，走向门。

“克劳德！今天是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