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一边抄课堂笔记一边看他,“你对他这么在意什么?”
老杨的好奇心简直要爆棚了,“听你这么说,怎么觉他像是黑白两通吃啊?”
这二人说的话,他有时候还能听去一些,虽然不见得会照就是了。
“什么叫打听别人的事啊?说得我好像广场大妈一样。”江瑜顿时不兴了,“了解裴洛那是因为比赛需要,了解徐逸严也是因为他是我的班主任啊。”
江瑜对徐逸严也向来很是信赖,尤其在发生了江明兴那件事后,他在学校里最信任的长辈就是老杨和徐逸严。
江瑜:“……”
“不在意你还打听了那么多?”厉海放笔,将江瑜拉了过来,“之前是裴洛,现在又来个徐逸严,你怎么这么打听别人的事?”
“我喜吃什么?看什么节目?玩什么游戏?用什么牌的洁面乳,用什么牌的牙刷?睡觉有什么习惯?我三围多少?家里除了爸妈还有别的什么人?喜动吗?”厉海说着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喜穿三角还是四角?”
似乎被问起的时候大家才会一愣,随即意识到,似乎他从未提起过自己的事。
江瑜一愣,“老杨问起,我们就随便聊了聊,也没有很在意。”
徐逸严年纪不大,看起来不到三十岁长得又好看,平日里夹着副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说话声音很好听,为人三观又很正,同年级里基本就没有不喜他的学生。
以前是没人注意,而现在他们注意起来,发现竟然无论如何也打探不到徐逸严的份,问起跟他关系算好的老师,说起徐逸严的私事也是一问三不知。
老杨曾好奇问过江瑜,徐逸严这人到底怎么回事?表面上看他就是一普通中学教师,可人脉关系却似乎相当复杂。
“……我们住一起的,需要打听吗?”
唇齿相缠,彼此呼很快重了。
江瑜看他,“徐逸严当老师有多少年了?”
“这个……”老杨挠了挠脖,“你们是他当班主任后接的第一个班,之前的况我也不是很了解。”
关于徐逸严的话题,最后二人也没有讨论个所以然来。那时候江瑜和老杨都意识到,原来份神秘的人不止江瑜一个,徐逸严竟然也在其列。
江瑜将这件事当八卦随告诉了厉海。
厉海见江瑜不答,里一片风雨来,“你对别人倒是上心,对枕边人却不闻不问……”
江瑜摇,“我也问过这件事,他也没正面回答我。不过我听其他人提起,他似乎在警局,律师,房地产,证券公司和娱乐会所都有认识的人。”
“那我呢?”厉海眯起,“你怎么不打听打听我?”
厉海轻轻搂住江瑜的腰,将人往怀里带,又怕压住他的伤,只好保持一个古怪的姿势定格住。
当然,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是裴洛并没有行追究。
为徐逸严的关系,加上老杨带着雷戈第一时间行了歉和反省,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话音没落,江瑜已经单手搂住他的脖吻了上去。
江瑜住院,他有认识的人给换了单间,决赛上也是因为他认识评委里的人,在第一时间行了解释和歉,才保住了主办方和评委会对名启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