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厉海,扶着他在窗边坐了,又给他把早餐送到面前,“方便吃吗?我喂你?”
“你每天都要说一遍,不腻吗?”江瑜翻个白,伸手去拿豆浆,厉海又把纸巾放在他面前,怕他把豆浆洒来,笑着说:“你要是让我喂,我就不用问了。”
江瑜喝了豆浆,嘴边留一圈白沫,“你闲着没事,就回去上课啊。”
这种觉很不舒服,于是他又迫自己重新睡过去,但往往睡不了多久又会惊醒过来,如此反复,哪儿哪儿都不是滋味。
反而睁等天亮,等着厉海提着早餐带着笑容现在门后,成了孤枕难眠时最期待的事。
午回来吃饭吗?”
厉海冷笑了两声,提了提书包,“走了,晚上给你们带好吃的。”
“不想回去。”厉海撑着颚,也拿了个包,“跟你在一起比较好玩。”
“有啊。”厉海一本正经地说:“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
“你调查我?”厉海眯了眯,在门站住了回过来,“你有时间调查我,怎么没时间回来一起吃个饭?”
厉海隔着栅栏摸了摸两只的,看着它们低抢饼,自言自语说:“她就跟你们家主人一样,一时想起来了呢就喂,没想起来呢就放着不,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不知在谁的酒桌上,现在我不需要他们了。”
“……我们正在吃早饭啊大哥。”江瑜差忍不住笑声,“你的人生除了吃,还能不能更有追求一了?”
厉海咳嗽两声,转开话题,“中午想吃什么?”
今天也不例外,不到九,厉海提着早餐准时现了,比送药的护士还要准。
厉海嗯了一声,但似乎压没听去,“我买了豆浆和包,还有挞。”
“不回了。”厉海换好鞋,拉开大门,“我就在医院吃。”
“玩?玩得脑袋上针?”江瑜嗤了一声。
好心有些被破坏了,厉海走到楼,从包里掏饼从栅栏里扔了去。
“哦,不错。”江瑜抹完脸,把帕鲁地一挂,走来说:“这一晚上睡得腰都酸了,吃完饭陪我活动活动?”
金和拉布拉多叫着跑来,又摇着尾巴朝饼扑过去。
“汪!”
“你要不要脆住医院好了?”老妈终于没忍住发了脾气,“那同学跟你什么关系?你至于伺候人家到这种地步吗?每天早晚归,你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我就不知你在什么!”
江瑜连着几天睡觉都不安生,躺着不动呢,难受,动一呢又痛。
常常睡着睡着,半边就麻了,麻到整个人惊醒过来,着气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四周安安静静一声音都没有,好像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
“嘿嘿。”厉海傻笑了两声,靠在门边看着江瑜刷完牙,又伸手帮他拧了洗脸帕,本来想帮他脸,被江瑜抢了过去。
“我又不是弱智!也没有半不遂!”
“我……”老妈话还没说完,厉海摔门而走,半余地都没留。
“没。”江瑜咬着牙刷从门后瞪了他一,“嘛一脸遗憾的样?”
厉海门的时候单间病房里的厕所里正传来洗漱声,厉海关上门,将早餐放在桌上,又走到厕所门探探脑地看,“在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