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轩看起来像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却让齐墨心里思绪万千,也不知齐云轩知玉米真是他儿后会怎么反应?于是在叹了一气后无奈地问,“你这样经常给国外打电话,发信息,你不怕被你们队以密罪或者通敌罪除名或者送上军事法庭吗?”
等Nora的洗礼一过,柚和芒果的生日也快到了,两个孩上就要7岁了。齐墨开始的想法就是简单办一就行,比如邀请几个小朋友,在家里的花园举
齐云轩又说,“老婆,这次德国复活节的时候我有事忙不开,你还是不要回来了,免得孩遭罪。”
虽然不是满月宴,但朋友们都有带礼过来,齐墨送了Nora一套黄金饰品礼盒,这还是给虾饺满月买礼的时候一起买的,Jodie帮了他那么多的忙,齐墨也不知如何谢,给他们钱吧!怕伤人自尊,还是送孩礼比较好。
齐云轩笑,“我上次看了他们的护照,何况玉米都叫我爸爸了,我这个爸爸的必须打个电话啊!”
齐墨正为复活节该不该回国烦恼呢!现在不用回去,心顿时轻松不少,也就对齐云轩言语轻柔了一,俩人就这样说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营养价值的废话才挂机。
Kalle对齐墨送了这么大的一份礼很是诧异,他们欧洲人对小孩送礼一般都不会超过50欧,而且黄金在欧洲并不便宜。他开始还不愿意接受,倒是Jodie说,“这是送给我女儿的,这是对我女儿的祝福。”
整一个月都关在屋里,趁着玉米和小麦周岁的时候来透透风。
等仪式结束,大家又一起在教堂外面的草坪上合影,齐墨带着四个孩站在Jodie边上,Kalle边上站着的是他的堂兄弟,也是Nora的教父。
齐墨带着家里的四个孩都去了路德教堂,看着Kalle抱着Nora走向神父,神父将圣洒到Nora的上,中喃喃有词。齐墨是无神论者,对基督教也不是很了解,尤其是在欧洲,基督教还有各种派别,更是复杂得很,他本分不清。
齐墨心里翻了一个白,看他平时都是满嘴话,竟然还知不解风这个词。
吃完糕,齐云轩竟然也打来电话祝两个宝宝生日快乐,齐墨奇怪地问,“你们怎么知今天是他们的生日?”
玉米和小麦过完生日,Jodie的女儿Nora也要满月了,虽然芬兰并没有什么满月之类的说话,不过这个时候正好可以给孩洗礼,Kalle是信义宗信徒,也就是基督教路德宗信徒,给刚生婴儿洗礼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Jodie倒是信奉佛教,不过她觉得要在欧洲生活,信奉基督教还是好一。
齐墨不兴地说,“怎么会?我都是到外面才打的电话,而且也没有经常,才几次好不好?我都快想死你了,你怎么这么不解风啊!”
有意思的是,这套首饰齐墨当时跑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是他妈把他在H城和S城的东西打包一块儿寄过来了,也不知运气怎么这么好,一整套没拆盒的黄金首饰竟然没有被海关给扣,而他给新房买的灯却全被海关扣了,交了不少税才取回来。
Kalle当然不懂什么长命锁之类的义,不过既然Jodie都这么说了,只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