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不知什麽时候,从角淌。却不是难过,而是太过刺激後不知怎麽办的反应。
趁著小白鼠无法说话,果断的将他的两条折起,压向两方,祈康之制的用上这种小白鼠平时哭爹叫娘都不肯用的姿势,更加深探索他的。
销魂的乐趣从被鞭苔的花径里攀上尾椎,尔後迅速升上脊,如电般地遍布全,越来越多的从那不知羞耻的地方涌,让祈康之的变得更加容易,甚至还发噗哧噗哧的靡靡之声,似是在鼓励著更加用力的蹂躏。
许嘉宝觉得自己快累了,这一次的好象比哪一次都要消耗力。有那麽一段时间,只听得
祈康之不必再怀疑。
两条被制的分到最开,把的分一送到底,当那炙的花径紧窒的缠绕上来时,祈康之舒服的叹了气。
此时此刻,不是想要拒绝,还是想要慢慢来的理由一概不成立。祈康之用自己的表白著他的心意。
可是一秒,那个温柔的人突然就变得暴起来,狂野的扯开小白鼠蔽的衣,蛮横的挤他的双之间。
祈康之无须忍耐,顺势而为的让生命的华播洒在他的深。
“康之!”许嘉宝有吓著了,这样的康之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已经过一次的花是松而可的,两手指可以轻松的一起伸去。可是那样蛮横的搅动,却让许嘉宝觉得很危险,本能的想要逃开。可是一秒,蓄势待发的昂扬就已经抵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了。
许嘉宝张大嘴,无助的著气,这样激烈的交让他本连叫也叫不来。只觉得自己似是象小时候第一次给爸爸带上了云霄飞车,然後骤然冲,一路晕脑胀,目炫神迷。
略微停了一,但还来不及等许嘉宝适应,便大力的冲撞起来,似是要用这种最的磨,在他的,篆刻自己的心意。
可是今天的祈康之没那麽多的耐心。他的心,他的血,他的灵魂完全被小白鼠那一句,“我只要你,你只要我”给燃了,他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给他看!
除了嘤嘤的泣声,许嘉宝半个字也说不来。但他可以清晰受得到,那炽的正在前所未有的深度,好象要直接到他的心里一般,让他又痛又惊。
炽到快要把人化的吻,在小白鼠的上四燃烧。无论是唇、耳後,脖,还是膛,没有一被遗漏,也没有一被放过。
但还不止於此,因为云霄飞车不会给他这样的刺激,不会让他生想永远陷在这种晕脑胀中的沈溺。
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额上。
是快乐吗?还是痛苦?小白鼠已经全然无力思考,更无法招架了。在他彻底放弃抵抗,将自己的为人全然敞开时,意料之中又是计划之外的痉挛突如其来的现了。
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他,在跟别人比起来,自己也会是他最优先的选择,那麽这样的是什麽?
可是已经叛变了他这个原有的主人,就是在这样的“凌”之,依旧无比欣的迎接著人的践踏,还唯恐人家欺负得不够彻底,一伸一缩的蠕动著,诱惑著别人的深。
“康之,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