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闫鸣岐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状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睛瞪得大大的。
“什么?可是他明明说会在这里等我的,我们一起回碧霞山庄啊?”董纯一听就有些急了,也不知是谁刚才完全忘了要找父亲这件事。
“元基兄说过,那封信只能私看,抱歉了,不温。”沈星楼满怀歉意地,然后才又对董纯说:“随我到书房来吧。”
“不对。”慕君庭猛的一把抓住闫鸣岐的手腕,往后退了一大步,就听“砰”的一声,屋上竟然破了个大,从上面两个人来,落地正是刚才慕君庭他们所在的地方。
“……童鹤双老?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慕君庭眯起睛,喝问。
“收起你的花痴脸,正事要紧。”在他旁的是个大约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她着一白衣,材也十分曼妙,可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声音却如同中年男,犷的很。
他虽然面上是一派平静,但那神明明是充满了激动与好奇,想来作为江湖万事通,他是肯定不会任何一个可疑的武林事件。
穿白衣的少女是“童颜”童无,着黑衣的男人是“鹤发”鹤无义,别看他们样貌年轻,其实真实年龄早已过花甲。
“嘻嘻嘻,真的是舜慕仙人!我实在是太幸福了!”说话的是一个穿着黑长袍的……男?慕君庭不大确定,那人明明长了一副男人的相貌与材,说起话来声音却是如少女一般清甜,连举止动作都十分女化。
沈星楼有些纳闷的说:“只是那人如果就是你的话,元基兄完全可以与我直说啊。”
韦不温见状只能留在大厅,只是明明知有什么事要发生,他却不能跟着一探究竟,这样的状况让他十分抓耳挠腮。
“奇怪?有什么奇怪的?”闫鸣岐纳闷,他瞥了一那两人的背影,不过是两个常见的门房罢了,哪个门派、家族都有,哪里奇怪。
“你们是什么人?”慕君庭压低了声音,握住闫鸣岐手腕的手指不自觉加大了力。
“这……我也觉得奇怪,之前元基兄并没有提过你也会来这里。”沈星楼想了想,又:“不过他有留给我一封信,说是让我暂时保,若是有人来寻他就把信交给对方。”
闫鸣岐可受不到那些,他只觉得终于摆脱了董纯,连空气都清新几分,一扭,却看见慕君庭正专注的看向门,似乎在想着什么。
并没有察觉到闫鸣岐的想法,慕君庭沉思了一会儿,忽然:“你觉不觉得门那两个人有奇怪?”
还是有尊敬,恐怕是董元基特别叮嘱过,可惜就是见效不大。
在武林上,说起制毒和医术,就不得不说
一旁的韦不温突然声:“恐怕是有什么理由吧?不如先看看信上写什么。”
“真是巧了,元基兄两天前才离开。”
毕竟那里是董纯离开的路线,闫鸣岐忍不住挑了一边的眉,:“你怎么了?”
“真是……看样还是留在这边的价值比较大啊。”韦不温功夫不到家,动作倒快,此时他已经躲在一门后方,一边探脑袋观察况一边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