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没被他怎么啊。”只是这种细小的变化怎么能逃闫鸣岐的睛,毕竟是相识多年的人,男人的珠滴溜溜转了个圈,突然笑起来说:“哎呀哎呀,难小庭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他对你什么事了吗?”慕君庭看着他,眸中似是有什么绪一闪而过,但很快就压来,又恢复成之前淡雅的样。
慕君庭被人这么看着,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大概是终于学会怎样应对对方,因此他只是问:“那为何想起询问他?这人,早已离开玄清观。”
慕君庭当然知他,除了现在门派里几个孩童,几乎整个玄清观没有不知“舒行”这两个字的。
慕君庭突然因为自己的想法一愣,他是怎么了,竟然会担心闫鸣岐被调戏?虽然他武艺不如自己,但也是个铁骨铮铮的男汉,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占了便宜?
闫鸣岐也不在意,只是笑眯眯的看向他。
“你知,你知那个叫……哎你等等啊。”可惜严肃不过三秒钟,闫鸣岐便挠挠巴破了功,他一边嘴里嘟囔着“怎么就记不住呢”,一边从袋里取张皱皱巴巴的纸来,对慕君庭:“你知不知这个人?”
那张纸上写着狗爬一般的“舒行”二字,一看就是自闫鸣岐的手,但这次慕君庭见了却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念叨些让他多读书习字的话,反而变了脸,难得少了礼仪咄咄人:“你怎么知他的?”
尽被观主教化多次,但毕竟舒行早已疯癫,又念他是为人至此,因此观主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把他暂时关起来。
慕君庭看的忽然心一,他可记得,师叔最喜的就是像闫鸣岐这样的派男儿,睛不大但有神,脸轮廓棱角分明,鼻而,剑眉薄唇,虽然闫鸣岐总喜傻笑,这不符合师叔喜刚毅男的味,但……
仔细说来,舒行其实是自己的师叔,只是那人喜好龙阳不说,自从恋人战死沙场以后,他的脑筋就开始有不正常。
看见舒行的名字,第一反应是询问闫鸣岐有没有受到伤害,这自然是种显而易见的关心,只是慕君庭自己并不清楚。
因此听到闫鸣岐没事,慕君庭一颗心松来的同时,直接将闫鸣岐言语上的调戏省略了:“没事就好。”
虽然没有一个人知他的恋人是谁,但大家都知,他的恋人必定是军中将士无疑。因为自从他疯掉以后,总是会对遇见的戎装男些难以启齿的事来。
而且就算占了,双方都是男人,起码师叔不会像
“没什么,只是问问。”闫鸣岐指抚在嘴唇上,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笑起来,一副沉浸在回忆里的模样。
不过,江湖上偶尔还是能听到有军中将领被一个疯癫人调戏的传闻。
闫鸣岐慢吞吞的将纸收怀里,:“嗯……一言难尽、一言难尽。总之,看你这反映应该认识他吧?听说他好像也是玄清观的人。”
舒行是现任观主的师弟,也是最得两人师父真传的人。在某个雨夜,舒行突然发狂,接连打伤血清三十二名弟逃,甚至连观主都拦不住他,自此再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