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你想起来了?”她不自然的捋了捋鬓角的碎发,“罗三那孩是被气狠了,罗雪好不容易找着门亲事,结果成了笑话,我堂哥堂嫂后悔自己信错了人,大病了场,罗三事确有些莽撞了,得饶人且饶人,但你没在村里,罗家在村里是大,很多人说亲受了牵连,罗三不给他讨个公,其他亲戚那关不好过啊。”
甭事如何,都不该作贱人家女儿。
只要品行端庄,其他没啥大病,周士武中意就成。
罗家的事儿她听过些,罗雪被退亲,罗家二老一蹶不振,罗三生气是正常的,周士义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坏人姻缘,是要遭报应的,能在罗三手里有个结果,不觉得是坏事。
她原本要说罗家准备陪嫁两亩地,想想又觉得算了,黄菁菁如此有诚意,她说那些话,反而有些难听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黄菁菁答应罗氏,如果周士武的话就去稻源村找她,要是周士武回来十天之没去稻
罗氏心犯了难,她以为黄菁菁是能人,自然而然喜挑个能的儿媳妇,如果看周士武自己的意思,男人挑女人的光,罗雪就有些黑了,她想了想,为罗雪说好话,“罗雪那孩孝顺,一个人忙活几亩地完全不是问题,心地善良,待别人家的小孩好,村里很多孩喜她,黄寡妇,你家周二不是远门去了吗,不若我挑个时间把罗雪带过来你瞧瞧,你肯定看得上罗雪,那孩,除了黑,其他是万里挑一的好啊。”
“其实看你的意思,罗雪和罗玉都是好的,两妹为了活,日晒雨淋的,眉目生得不甚好看,但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她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堂哥堂嫂是疼孩的,只是醒悟得晚了,如果能早为孩打算,两个孩何至于拖到现在,不成低不就,亲事难哪。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周家在村里独树一帜,没有亲戚,许多事不用在意,但罗家不同。
听着这话,罗氏心生激,以往给罗雪说亲,开就是问罗雪这么大不嫁人是不是不好,解释说是好的又问是不是长得丑,罗雪常年劳作,五官比其他女深邃些,肤黝黑,算不得丑,之后就是问娶了罗雪能得多少陪嫁,总而言之,从没像黄菁菁这般平心静气只打听人的品行的。
“我侄女其他方方面面都好,脸确实比不上人家,但今年她和罗玉都不地活了,我堂哥堂嫂让她们在家捂着,没准能白回来些。”罗氏說。
黄菁菁侧目看了桃花,柔的阳光照在她上,稚又鲜活,她,“你是想把罗雪说给我家老二?”
黄菁菁好笑,“你们是嫁女儿,又不是求着别人娶,犯不着这样,这件事等老二回来我问问他吧,他要是有这个心思,和你去罗家看看,没有的话就算了。”嫁女的人家多是姿态要些,真由着罗氏把罗雪带过来,对罗雪的名声不好。
黄菁菁沉,“老二的亲事我能有什么意思,他们两过日,还是得他了才成,我多帮着打听打听品行,合不合缘,他自己说了算。”
黄菁菁嗯了声,心有自己的考量,从罗三的言行举止来看,罗家的教养不错,他来村里闹虽闹,但没乱打人,盛怒之能听得去别人说什么,这种克制不是一般人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