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实上还好看的，显得他材相当修长，一双睛倒是更引人注意了。

君清明虽然也换装，却只是裁减相当贴的紫长衫加一双黑厚重长靴，一长发束成一束扎起，因衣衫的领略，几乎挡住了一半脸，斯年看到他这种造型，有种穿越天雷古装剧的荒谬。

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可以？”斯年怀疑。

斯年这才摆脱了君清明的手，看到他手中抓着的一个白瓷瓶，立即警惕：“不会还是什么华丹吧？”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再上当第二次了。

……

斯年木然看着那套茸茸的衣服，然后盯着君清明：“你为何不穿成这样？”

君清明轻笑，“怎么会，这可是师弟一生中只会有一次的元阳气呢。”

君清明微微眯着看向他，斯年原本是偏于清冷的长相，颇有几分不好亲近之，但这满是绒的衣服一上，立刻破坏了那种霜雪般的冷意，反倒将他容貌上的致凸显了来。

……

君清明肯定地答：“可以。”

君清明微笑，“放心吧师弟，我会帮你保存一辈的～”

不过，必须承认人长得好看时，不穿成什么样都不会难看，君清明也是这般，虽然衣服与他气质不怎么搭调，却也没穿什么妖怪的效果。

君清明手一翻，那白瓷瓶就不见了。

“换掉！”他抿着唇，又拿一套衣服。

半晌，才听到君清明又：“师弟，你看。”

于是，最后斯年还是换上了一件寻常的青长衫，十分雷同于人类修士的装扮，上一帽遮住雪般的白发，倒看着低调许多。

斯年劈手就去抢，尼妹的鸡疙瘩都起来了，这种东西留着什么啊什么啊！

斯年正心中一，就听君清明：“是我太心急了。”

斯年很想抬看看此时君清明的表，但他的手太重了，他是抬不起来。

……

……

斯年心闷了一，只得换上了那套衣服，幸好看上去夸张，穿上去倒也还好，领腰带衫靴，就没有不带的，一簇簇柔白腻，君清明亲自动手抓乱了斯年的白发，因斯年的面容还有几分少年人的轮廓，倒不显得违和，只整个儿显得茸茸的，平白看着小了许多。

斯年被雷得浑难受，君清明却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扔一套衣服给斯年，“换上吧，你穿成这样到妖修的城市去，很快就会被看来。”

“能有什么事？”君清明的吻淡淡，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忽然落一只手压在斯年的脑袋上。

正换好

“因我与你毕竟长得不像，哪怕引人注目一些，衣着略不像寻常妖修也是无妨，你却不一样，你恐怕不知，现外面关于你的长相传言很多，所以……”君清明指了指那套茸茸的衣服，“穿上吧！”

卧槽，这是报复吧报复吧报复吧？

斯年不解，君清明却：“你这样穿只会更引人注意！”

……

斯年呆在当场。

君清明你个大、变、态！这种东西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