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陆斐然整天脸红。虽然不尽兴,至少解解馋。
邵城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也没办法啊,你一摸我就有反应啊。”
白秘书了很久心理准备,才去问邵城:“邵总,你看我的手指,这是多少?”
“还有一个……是你说你没校牌,要搭我的车让我送你去。”邵城说,“了车,我想和你说说话,但是太紧张了,没有说成,上课铃一响,你就跑了。”
正好陆斐然因为辞职被批的长假还没结束,在家任劳任怨地陪邵城养病,邵城可离不开他,他现在有伤,上厕所或者洗澡都特别不方便,陆斐然全都亲力亲为地服侍他。
邵城:“这是因为以前的事吗?我们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所以我才会这样。”
邵城被他逗笑了。
陆斐然:“……”
亲了我一,我好像没那么疼了。”
陆斐然脸红:“……”
白秘书:“一加一等于多少?”
邵城:“我是失忆不是变成弱智了好吗?陆斐然说我是什么公司的老板,你有没有什么公司文件带着,给我看看,说不定我能恢复记忆。”
陆斐然靠的那么近,邵城对看戒指没兴趣,一转就在陆斐然脸颊上亲了一。陆斐然起来,捂着脸,“你什么?”
邵城淡定地表示:“看来我虽然不记得人了,但是知识还在脑里。”
陆斐然瞪大睛,“我看你冷冰冰的,还以为是我搭你的车让你不耐烦想赶我走呢。我当时还想你可真酷。”
陆斐然说:“你还在养伤,这样不好吧?”
陆斐然就给他比对两个人的戒指,脸贴着他的脸,“你看,上面还有我们名字的字母缩写。”
伤稳定可以院之后,邵城就被接回家了。
邵城看着陆斐然净的眸,都不好意思了:其实我是想你亲我的脸或者嘴啊,呆瓜啊……算了,亲我的手也很不错了……
陆斐然叹气,充满崇拜地回忆往昔,略
邵城佯作无辜:“不知啊,我意识就这么了。”还摆科学探究的严肃姿态来,睁说瞎话,“我为什么会这么啊?是不是我以前经常这么。”
陆斐然想想自己当年确实就是个追在邵城屁后面的傻狍,“梦里我都了什么?还有什么?”
邵城适当地表现惊讶:“原来是这样,我们是恋人,要结婚了?”
等邵城稍微清醒以后,陆斐然就一样一样给他介绍,介绍邵城是谁,家庭况,工作况,家住在哪,最后再脸红地说:“我是……我是你的未婚夫。”
陆斐然怎么好意思说以前都是邵城给自己服务的?现在想想他还真的对不起邵城的,不是太羞耻的他都照了。
白秘书赶紧奉上一些工作文件,邵城有条不紊地都给解决了,白秘书有懵。
陆斐然愣了愣,又亲了亲邵城的手,一脸祈祷,像是虔诚的朝圣者一般纯洁又真诚。
白秘书听说邵城失忆真是晴天霹雳,刘女士也很诧异,但先振作起来想办法:“我认识几个心理医生,我告诉你,等邵城病好以后带他去看看。”
接着邵城开始慢慢地恢复记忆,他早上醒来,便同陆斐然说:“我梦见了你,但梦里的你没有这么大。追着我喊‘哥’。”
邵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