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似乎有个瘦瘦小小的男孩来着……总是被小叔欺负,那个时候,我应该保护他的。」
「你……」
「兄弟相残……尽guan不是一母同胞,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qing。」林景禹扭tou看着他,脸上有显而易见的遗憾:「如果那个时候我再懂事一dian、再有能力一dian,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qing发生!」
加贺轻轻dian了diantou:「如果是这样,祁zi嘉也许就不会去复仇,你的家业还能保住,我们……恐怕就不会认识了。」
闻言,林景禹笑了起来:「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命运……我不信命!」
「唔……an你们日本人的话,应该是什么命运的齿轮……」
「那是漫画,你多大了还看这个!」加贺白了他一yan,一kou一kou的喝着米酒。
林景禹却分外认真dao:「小时候我还是ting喜huan看漫画的,不过我爸不准我看,所以只能偷我小叔的看。我小叔的漫画有满满一屋zi,那里就是我儿时的天堂!」
「你小时候,不会也像现在这么……」加贺一时想不chu形容词来定义林景禹。
说他一本正经?其实不然,他只不过喜huan用一本正经的表qing来zuo一些很无厘tou的事qing而已;说他乱七八糟?更是离谱,这小zi待人接wu井井有条,谁都没办法从他shen上挑chu一dian错。
林景禹也想了想,dao:「应该是无趣吧……我小叔是这么说我的!」
加贺diantou认同:「我小时候也被人说无趣……直到现在也是!」
「但其实不是的……」林景禹终于louchu不一样的表qing,可以称得上狡黠的笑容:「其实我们心里有很多很多天ma行空的想法,只是他们都不知dao!」
「例如……」
「例如……我小时候,其实想当游泳运动员,我对shui特别的亲,我甚至以为我上辈zi可能是条鱼。」
「怪不得那鱼一见你就晕了tou,也许是你上辈zi的qing人!不过……」加贺细细的观察林景禹的脸,凤yan尖xia巴,怎么看怎么像另外一种动wu,「你上辈zi是条shui蛇吧?」
林景禹凤yan一瞪,回嘴dao:「那你上辈zi就是猞猁!」
「猞猁是什么?」
「就是野猫!」
野猫?!这种生wu总是让人联想到「发qing」、「叫chun」一类的辞汇,加贺顿时觉得面zi挂不住,挥手打林景禹的脸,却被他抓住手腕。
「放开!」
林景禹将加贺的手攥在掌心没松开,shenti又往他shen边凑了凑,tou挨着他的tou,轻声说:「猞猁也是抓蛇吃的……」
「这么说,我们是天敌?」也许是因为林景禹shen上有与他相同的米酒味dao,加贺再一次允许了他缩近两人的距离。
「嗯……你去过广州吗?」
「没有,怎么了?」
「广州有dao菜叫龙虎斗,就是把蛇和猫放在一起煮……」
加贺原衫厌恶的拧起眉:「你们中国人怎么什么都吃?」
林景禹也不客气的反驳:「你们日本人不是还吃鲸鱼海豚?」
「日本捕鲸是为了科学研究――」
「是吗?」
「……」一dian也不站不住脚的谎言,让加贺不由得为这种野蛮行为羞愧起来,只得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不吃鲸鱼的!」
「我也不吃猫!」
加贺笑着rou了rou林景禹的tou发,dao:「你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