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韫睛眨了眨,不敢相信,“你说你有了孕?”
李韫垂着看她,好一会儿,终于低了,从后面抱着江玉华站起来。
李韫打开奏章,没有细看,问,“这奏章走平时的程送上来不就完了吗,怎么还要亲自递?”
李韫也不知怎么安她,只尽量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膀。
“你要朕怎么相信你,”李韫看着她,“你是皇后,朕的枕边人,朕又何尝不想信任你……”
江玉华默默地直起,两手比在额前,又向李韫磕,“皇上,既然您觉得我不皇后这个份,我自然不敢眷恋,您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能否再饶我几个月?”
“你……”李韫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江玉华跟前,想搀起她,手又伸不去,只微微拉了自己的袖,“你起来吧。”
手放在地上,扣来,“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太后只要我把信交给荣国公而已。”
江玉华听见这几个字,鼻一酸,委屈从睛里漾了来。
苏堂瞥了一站在一边的程督云,“皇上,今非昔比,相爷过世,您边的侍中也换了大批,臣心里忐忑,生怕奏章会被压着。”
“先是三月初六那天,也就是荣国公携家眷城的时候,禁军专门派了一小队跟在他们后面,写的是以保护为由,但未向兵申报。”
李韫深呼了气,他该反击了,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江玉华肚里的孩,李家的骨血。
“如此,”苏堂,“那三月初七,也就是转天
现在不相信她,岂不就是不相信自己的光吗?
江玉华趴在李韫的肩膀上,小声啜泣,“皇上,我真的不知。”
“臣妾已有孕。”
第166章第一百六十六章
江玉华抬起来,睛里都是泪,“皇上,臣妾知自己罪无可恕了,但臣妾若是早知这是害人的□□,臣妾一早就不会帮太后这个忙的。”
李韫看了一程督云,心里明白,应该是程督云的,便应来,“是朕的令。”
李韫说到这里甚至捂上了,“朕还能相信谁啊。”
“你知不知那两位御史都是中毒亡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哪几次?”
李韫的脸一沉来,“你说说,究竟是什么事?”
“是,”江玉华低,“前几日太医诊来的。”
“都是小事,只不过月底兵要归档,还是要向皇上汇报清楚的,”苏堂抬起,“其实只是有几次禁军调动,兵和禁军之间的记录不一样。”
“皇上,”苏堂跪在御书房里,两只手上端着奏章,向前一送,自有人把奏章呈到李韫的手上。
他并不相信,一个有了孩的女人会完全忠于她的母,慈云殿里住着的那位就是个好榜样。
“什么意思?”
但他依然不看着江玉华无助的样,他一开始就看她的纯良才会选择她的啊。
“这不可能,”李韫笑了一,“如今只会比以前办事的效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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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堂努了嘴,“这倒不见得,臣要不是这奏章被压了几日,也不会急着今天直接跑到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