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互相举报,照理说应该是针锋相对才是啊。”
程督云摇了摇tou,“您为何这么天真,这荣国公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两面三刀,他是不是特意和平南王爷演这chu戏成心要蒙蔽您的视线呢?”
“可这样对他有什么好chu1?”
“臣觉得,”程督云顿了一会,“这荣国公可能并不像皇上对他期待的那样,想要为自己的家族报仇,想帮助皇上匡扶江山,他可能只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决心了要给太后zuo走狗。”
李韫低xiatou,“朕,凭朕对他的理解……”
“人都是会变的啊皇上。”程督云信誓旦旦,“至少我肯定两位御史大人的死肯定是和荣国公脱不了关系的。”
“你可有证据?”
“荣国公zuo事还能留xia证据?”
“督云,朕觉得你看事实在太果断了,”李韫摇tou,“这样朕并不能全信与你啊。”
“皇上,是这样的,您当时ruan禁太后娘娘的事只有gong中人知dao对吗?”
“没错。”
“这期间,荣国夫人去世,皇后娘娘作为母家jie妹私xia里chugong去了荣国府祭奠。”
“嗯。”
“可据臣了解,荣国夫人与江家早就断绝了关系,江家的人除了皇后娘娘就没人再去祭奠她。”
“皇后与她ganqing深刻,这很正常。”
“可是皇后也是荣国公在这段时间唯一接chu2到gongnei的人了,同样,太后被ruan禁的消息,也只有这一个由路能被xielouchu去了。”程督云目光颇有深意,让李韫心中一惊。
“你是说皇后也……”
“皇上,您当时决定迎娶皇后娘娘的时候也明白的吧,她本shen就是太后娘娘放在您枕边的一颗棋zi。”
李韫louchu不可置信的神qing,“朕……”
“皇上,您就xia狠心吧,这荣国公不会是您的助力,他只能是您未来路上的一个碍脚石,现在如果不除掉他,可能xia一个死在您面前的就是臣了。”程督云说到激动时候,“扑通”一声跪了xia来。
“你这也,”李韫叹了kou气,显然有些懊恼,“可朕又有什么办法除掉他,他现在如此受母后的qi重,荣国府又守卫森严,从哪里ru手呢?”
程督云弯起嘴角,“皇上这就不必担心了,自然有人会帮您。”
“什么意思?”
“您既然说他和杨槿是儿时好友,哪有比兄弟反目更大的打击呢?”
“你想什么呢,”李韫觉得程督云可能没有搞清楚状况,“丞相摆明了是站在朕这边的,都没能让他俩ganqing有半dian损伤,还能有什么办法?”
“荣国公不正是想把您shen边的人一一除去吗?”
“你……”李韫瞪大了yan,看着程督云慢慢把shenzi伏在地上,“皇上,您务必要以大局为重啊。”
……
杨槿正打着哈欠坐在躺椅上,两个娃娃一个趴在他肩膀上努力想翻越过去,一个躺在他tui上。
“我看你是真的闲,”荣真把倒好的茶推到杨槿面前,“老师那就没有什么差事给你吗?”
“我不想当差。”杨槿xi了xia鼻zi,“受不了那些,”他扶着荣玉的小屁gu,怕他爬到自己shen后再掉xia去,“我现在就想着跟我爹以前似的,等这俩孩zi长大了,给他们当老师。”
“那你可要等一阵了,”荣真打趣dao,“我们家可没有你们家似的神童基因,怎么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