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人类就是这最可怕了，

不过一天，我又后悔了，姜羊一首鹅鹅鹅，曲项向天歌，能循环一整天，我都快不认识鹅这个字了。我不是不想教他其他的诗，可是其他的诗我差不多都给忘了，再让姜羊这么鹅鹅鹅的像个循环复读机在我耳边念叨一整天，我就是能想起其他的诗，都要上被洗脑的忘掉。

“号啊，古诗是什么？”姜羊眨眨大睛，开心的答应了。

准备用来教姜羊和青山算术的，总是让他们数着自己的爪也不是个事，这些杆折回来之后，拗成一截截的小棍，这样数起来就方便了，更方便他们理解。

晚上在院里纳凉，我就让他们数天上的星星，一人数一块地方，数到多少就算多少。他们两个都很聪明，一到一百没几天都会数了，棍很快也用不上，变成了玩。之后的数字找对了规律之后就越来越容易。

有了这个芒草棍之后，姜羊和青山学习的一涨起来，在田间地活，我随手抓一把棍给他们，让他们数有多少，数对了就夸奖几句，再随便从田边拽一花给他们当奖励，他们都能开心的不行。

我在这为姜羊太吵了而疼，青山好像完全没觉到困扰，每回我因为姜羊太吵了那种有心死的表，就能看到青山在一边笑的非常开心。等我的目光看过去，他也不知收敛，还脆朝我笑起来，像个小太阳一样灿烂。

“姜羊，今天我们不数数了，来背古诗。”

我在梦里觉那个愁，数了一晚上的数，早上醒来，满脑还是各种数字，再看看旁边醒来的姜羊，又开始一二三四，就有后悔教姜羊数学。

虽然每天都觉边有几百只鸭，但是姜羊这么有活力，我总不能让他闭嘴不要说话。就这么忍着忍着，过了一段时间，我竟然也慢慢的习惯了。

我实在受不了姜羊这样念叨，他要是和之前那样，胡乱的看到什么就喊几嗓什么，那还好，可他现在就是可劲的逮着数字和那首鹅鹅鹅来念叨。我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办法，摘很多菜叶放在边，等到实在被念烦了，就招手让姜羊过来，给他几片菜叶到嘴里，好歹给自己争取到片刻的安静。

我试图教姜羊写字，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这办法刚开始还有些见效，姜羊拿着棍在田边的泥地里照着我的样，歪歪扭扭的写我们三个人的名字。可是很快，他一边写，一边嘴上又开始念叨起来，毕竟手上写字，又不嘴上的事，两不误啊。

我记得我小时候学数学，学校专门发来了许多圆形三角形的板，还有好几袋的小棍，红红绿绿的。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想着走远一，可是我去哪，姜羊跟在后就来了，那声音也跟了过来。

唯一的问题就是，姜羊上了数数，他能一气不停歇的不停叨叨叨，从一开始数，从早到晚，就算中间暂时断了他也能记在那，然后完事接着数去。最大的一次数到了一万一千三百二十四，那种一都不烦还越数越开心的架势足以让我疼，听他这么数上一天，我晚上睡觉梦都回到了小时候，看不清面容的小学数学老师站在我跟前让我数星星有多少颗，数不来就要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