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觉得有些失望。外的村落安详静谧，像是在大雪中睡着了。白昼说：“晚上我值夜，看到极光就叫你。”

小冬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灵魂仿佛到了共鸣，一时间有想哭。白昼大声喊：“你好，极光！”

他睁开，发现天已经亮了。白昼买了个煎饼果递给他，两个人坐在车里吃饭，气蒸的车玻璃上雾蒙蒙的。小冬觉得白昼还有生自己的气，忍不住偷看他。白昼没理他，吃完饭开着车一路往北，接连走了两天，一直没怎么跟他说话。

幸福过后，孟小冬开始有害怕，他怕白昼有一天会对自己到厌烦。

小冬说：“还好。”

然而白昼不能理解他的行为，他说小冬这样沉浸在幻想当中是没有意义的。小冬不听他的劝，白昼一怒之把小冬的女装都扔了。小冬绪很激动，跟他大吵了一架，说他本不自己。白昼摔门而去，两人陷了冷战。

白昼又喊：“我喜孟小冬！”

小冬说：“去那么北什么？”

白昼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走过来说：“跟你老板请个假，和我去转转。”

后座上扔着两床厚棉被，小冬蜷缩在里睡着了。他梦见白昼和他去了北极，那里冰天雪地，大雪覆盖了一切。没有人殴打他，周围也没有异样的光。天地间静悄悄的，只有雪落来的声音。

孟小冬吓了一，过去捂他的嘴。白昼挣扎着喊：“我喜他！”

他打开车门，到雪地上去，咯吱咯吱地走了几步，手舞足蹈地指着天边。小冬裹着大衣了车，见天边现了一片彩带似的极光，彩斑斓，在夜空中极其瑰丽。

两人找了个小饭馆吃了饭，回到车里偎着。小冬深夜被摇醒了，白昼激动地说：“快，极光！”

两人有一周没有联系，小冬以为他就这么走了。这天晚上班，他发现白昼在酒吧门等他。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说话。

村落里传来狗叫声，有的房屋起了灯火。孟小冬说：“好了好了，我知了，别把人都吵醒了。”

得大了，不用怕被伤害，也不用在乎任何人的光。他觉得自己是被支持的，那种安全让他很幸福。白昼让他觉自己是个活得有尊严的人，就像获得了新生。

他希望自己是个女人，这样就能够正大光明的跟他结婚，他想要留住他。

白昼说：“你冷吗？”

傍晚他们到了漠河，中国最北端的北极村。外的气温达到了零三十多度。俩人在车里开着风，裹着棉被，仍然冻得瑟瑟发抖。

白昼简单地回答：“去朝圣。”

白昼笑的像个小孩，有得

小冬被他拉了一辆吉普车。白昼在黑夜里开着车，引擎发单调的声音，漫漫长夜仿佛永远没有尽。小冬问他要去哪里。白昼说：“去个人少的地方，越往北越好。”

他的声音回在空旷的原野上，周围静悄悄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听他说话。

小冬有惊讶，扒着窗往外看。白昼又补充：“几率不大，想看到要碰运气。”

他不想回到从前那种暗无天日的人生里。他开始患得患失，忍不住要用异装的方式来缓解心里的焦虑。

白昼说：“我也还好。这里是中国最北端，晴朗的时候夜里能看到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