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恋在向长空家里一直呆到午,了一堆香薰蜡烛,还裹了一大把蜂巢蜡。离开的时候,她只把自己好的蜡烛装了背包,那些她用来蜡烛的工,她都没带走,而是收拾好装在一个大纸袋里,放到了向长空的房间。
你说过没有,我在星光公园开了一家香薰蜡烛店,这些都是我平时蜡烛要用到的工。”
翁淑丽看着她没说话,徐恋开电秤,倒了些石膏到小纸杯里:“你放心吧,我这个工作很安静的,保证不会吵到你看书。”
反正以后经常都要过来,脆放在这里,免得每次都拿。
徐恋称好石膏的总量,在加之前瞥了翁淑丽一。翁淑丽想用“不理她”这一招就把她退,那也小太看她了。
徐恋转着纸杯,让颜料染自己满意的图案,便把石膏倒了模中。等待石膏凝固的过程中,她把称好重量的大豆蜡倒蜡锅,放在了预好的蜡炉上。
了一蜡芯,用夹固定好,徐恋把它往里摆了摆,对翁淑丽问:“好看吗?这种基础款的蜡烛,在我们店里卖的非常好,香味也很好闻。”
她这边跟表演术一样,虽然没发多大声音,但还是引了翁淑丽的注意。发现翁淑丽在看自己后,她也没表现不自在,只是等蜡降到合适的温度,就倒刚脱模的石膏容中。
从向长空房里来,翁淑丽还呆在她房间里。徐恋走上去,敲了敲她的房门,站在外面:“阿姨,我先回去了,次再来看你。”
她这个人最大的特长就是耐得住寂寞。
徐恋和她不一样,她自己和自己相了二十四年。没人比她更清楚,要怎么一个人呆着。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徐恋重新称了些石膏,问翁淑丽:“阿姨,要不你跟我学蜡烛吧?与其闷在家里无聊,不如学个手艺打发时间?”
据她所知,翁淑丽是最近三年才开始不理人的,而在向爸爸去世之前,她一直是个顾家又懂生活的女人。
将石膏调到最适合的粘稠度,徐恋用牙签蘸了黑的颜料。沾着颜料的牙签在石膏溶里碰了一,黑的颜料便晕染开来,像是勾勒一副墨画。
结婚以后,她虽然分了力照顾向长空和向两兄妹,但舞蹈也并没有落。她会和她的妹去广场舞,也会跟着舞蹈队参加正规的舞蹈比赛,闲暇的时候,还会教教别人舞。
如果今天翁淑丽是非常地找她攀谈,她说不定会先打退堂鼓,但她偏偏选择了“不理她”。
翁淑丽看了她一,又低看书。
她今天只带了两款香薰过来,都是店里最受迎的味,还有女顾客跟她打听同款香的。
她从向长空那里听说,翁淑丽年轻的时候是文艺团的舞蹈演员,他爸爸就是在一次文艺汇演上,对他妈妈一见钟了。翁淑丽人长得好看,舞也得好,年轻的时候,追她的小伙并不少,但只有向爸爸一个人成功了。
在这场无声的拉锯战中,徐恋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翁淑丽的表终于现一丝松动,似乎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盯着徐恋看了一会儿,发现她真的开始专心蜡烛了,又把目光落回了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