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苏文若摇了摇。
赏花?呵,明明在看的是那采藕姑娘!
“……”苏文若懒洋洋地抬眸看了他一。
话音刚落,苏文泽便笑了起来,而后,他便低首轻轻吻了吻苏文若的额。
“
大哥啊,任是被人要了好几次,任是被人得哭成一团了,也不懂得开求饶,哎……只是虽说如此,可苏文泽到底也会心疼他,所以,今日便让他留在家中好好歇息了。
“这儿还疼吗?”苏文泽了他的腰。
苏文泽冷笑一声后,便不再理他。这算什么?同他在一起之后,却又去看别人,呵……
苏文若羞红了脸,只摇首:“莫要胡闹。”他虽腰不疼,可那儿还疼着呢。
苏文泽闻言,而后凑上前去,吻了吻他的脸颊,随之便想顺着脸颊吻上他的唇,怎料苏文若脸一偏,手一挡,便不让他亲了。
直至走累了,方才转回房中,坐于书案之前,复执起一本书,徐徐地翻着书页看着。手边的那盏清茶,已是渐渐转凉,缕缕茶香嗅鼻中,只觉心静之甚,而时光,也渐渐地在走。
此生,他只求能与苏文若,执之手,与偕老,仅此而已。
只要是文若想的,他都会陪着他。
苏文若坐于树,随之抖开了手中的折扇,边扇风边赏景。
起初他还甚为认真地看着读着,然到了后来,他竟是枕在上睡着了。
“哥。”苏文泽微笑地唤。
然,赏着赏着,便有女乘船采藕来了,那女面上蒙了一层薄纱,倒也瞧不清容貌。而苏文若,却偏偏一直盯着那女看,盯得连手中的折扇,也忘了摇来扇风。
“这怎叫胡闹呢?”苏文泽咬了咬他的耳垂,“文若,我想你了,你呢?可有想我?”
接着,苏文泽就伸手将人横抱起来,而后行于榻边,坐,让人坐于自己上,倚自己怀中就此闲聊。
“我……”苏文若垂了眸,咬了唇,只犹豫了好久,才答,“我也想你。”
“好。”苏文泽的眸中满是温柔。
这一睡,便是睡到苏文泽回来了方才醒来。
看了好一会儿书,他才将书放,而后起步房外乱走。
而苏文泽,也是坐于树,陪在苏文若的边,陪他赏景。
小溪潺潺上飘着十余荷花朵朵,时而见有游鱼戏间,溪边草绿意,树木叶盛掩了许多阳光,添上了几分凉意,只是,这徐徐拂来的夏风,终究是带着意的。
苏文若闻言,而后一惊,手中折扇旋即掉落于地,“我……我在赏花,赏花,呵呵……”末了,他心虚地笑了笑,而后赶忙将折扇拾起。
……
“泽弟,这临安夏景,我尚未好好赏过,不若明日你陪我去赏赏景,如何?”苏文若问。
而苏文若则是在旁偷偷地瞧了他一,但见他神淡漠,双眉微皱着,苏文若便猜他定然是生气了。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苏文若指尖着书上的字句念着,末了,摇首,微微一笑,“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说,应当是,半日不见,如三秋兮才对。哎,文泽啊文泽……”
“哥!你又在看什么?!”某人蹙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