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透屋的光线让叶敬辉大略看清了屋的布局。

“哥。”

……

记忆中一直温的，燥的，有力的手指，如今却冰凉到没了温度，甚至连骨节都显得突兀。

――听着，居然会有种心疼的觉。

“嗯？”

房门被推开。

“司明。”叶敬辉终于开，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极为涩，甚至有些颤抖，“是我。”

“那你呢？心了？”

“他现在在哪？”

他的脸上依旧是平淡的神，手心里却了一层冷汗。

房门被关上，屋再次陷了黑暗之中。

“……是吗。”

司明并没有预料中那么激动的反应，只是沉默了好久，才说：“不是叫你不要来吗？你来这里，无疑是自投罗网。”没等叶敬辉回答，他又微微笑了笑，紧紧握住叶敬辉的手，说：“不过，你能来也好。”

“不可能。”

空气里静得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声。

更没想到的是，那些鞭如今都用在了司明上。

“刚到这里，就去见司明了。”

萧成轻轻摸了摸他的发，柔声来，“好。”

后背抵着一把冰冷的枪，成哥安排来接机的人，自他上车以来一直这样“礼遇”，叶敬辉被如此对待，虽然很气愤，脸却极力保持着镇定。

叶敬辉沿着光线昏暗的走廊一直往前走着，脚深红的地毯踩上去非常柔，甚至让人觉得像踩在云端。

叶敬辉缓缓在黑暗里移动，不小心碰到地上的铁链，在寂静的屋发刺耳的声响。

――很久没有见他，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然后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没有想到，钟叔居然一模一样备用了一份。

“不打算见他一面？”

如今距离囚禁司明的房间越来越近，心反而越来越紧张。

司明似乎被这一阵响动惊醒，轻轻咳了一声：“是谁？”

萧成了，话锋一转，声音也略柔了些：“叶敬辉刚刚到了。”

其实随便猜猜就知，在这种地方关了那么久，他绝对不会好过到哪里去。那位“成哥”一看就是个残酷冷血的人，会怎么折磨司明，叶敬辉本不敢仔细去想。

“你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吧。”萧逸微微笑了笑，“你也睡一会儿吧。”说着便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了个位置。

“没什么。”萧逸的声音有些沉闷，“他说那些是想让我心。”

这就是他没有经过掩饰的声音，说话的时候似乎牵扯到了痛的咙，像是困兽在嘶叫一般，每一个音节都艰难的从中挤来，重锤一样敲在人心上。

叶敬辉朝着声音的方位走了过去，摸索着坐在床边。

这间屋居然跟Crazy酒吧专属于他的001号房间如一辙。一张巨大的床，墙上凌乱的花纹，以及挂满了整个墙的密密麻麻的鞭。那些鞭有长有短，有有细，彩多样，种类齐全，显然极像他多年来的收集。

然后又轻轻用另一只手臂拥抱住他，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说，“其实……我

两人并肩睡在宽大的床上，萧逸侧过来，看见哥哥的鬓角不知何时长一白发，在漆黑如墨的发间显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