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寄贤一把拉起他,“你以为车库就不会有人来吗?”
“对不起,阿衡,耽搁你这么久。”南寄贤。
“孟师兄呢?”陆由最关心的果然是这个。
陆由趴在南寄贤肩,“老师说,我要的太多了。”
南寄贤,“很多人都说你像曈曚,其实,一也不像。曈曚是豹,你是孔雀。同样骄傲,可是两种骄傲,完全不同。”
南寄贤伸指抬起他脸,“你是对不起我吗?你是对不起你自己!今天来的如果不是杜衡,今天如果不是来我家,你知不知你这样的行为叫什么!你耽误过别人一次,就不会有人给你第二次机会!”
“大师兄,对不起。”陆由不知有多难过。
陆由不答话只是不断对不起。
陆由不懂。
陆由闭上睛,好半天才挤一个笑来,“没事,大师兄,我没事。”
“没关系。大家这么熟了,更何况,能提前听到这么棒的音乐也是我的幸运。南,我先走了。”杜衡很善意地离开。陆由和南寄贤一齐将他送去好远好远,回转的时候,陆由挨着南寄贤跪了来。
南寄贤一怔,怎么可能,他轻轻拍着陆由,“慢慢说,和大师兄说。”
“我一直都知,我比不上他的。”陆由苦笑。
南寄贤,“坦白讲,老师本没有驾驭曈曚的能力,更僭越地说,老师对曈曚的,本不是,是最完的东西必然要属于我的征服。”
“孔雀比不上豹?”南寄贤问。
“他对任何人都是一样。”陆由。
陆由自己也觉得自己可笑,无论任何人,这种类比都是没有理的。
南寄贤看了他一,“其实,我看你第一,就知,你和老师一定会走到今天。”
南寄贤摇,“曈曚?他不是。你应该听过的,小孟想娶的人,是苏卓。”
南寄贤轻笑,“你全上的每一寸,都完完全全符合老师的审光。从前,我之所以对你有偏见,正是因为我太知,你就是那个,可以让老师失控的人。”
陆由一路走,一路低着,“我真的不知,什么是多,什么是少。”陆由摇,摇,突然崩溃了,“我真的要的太多了。”
自己唱得糟糕透了,但是那种窒息的觉太烈,他是真的唱不来,“对不起杜老师,对不起师兄,我,我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怎么了?”南寄贤问。
这一次,是陆由呆住了。
“小由。”南寄贤握着他。
南寄贤顺着他后背,陆由就像一个溺的人抓到救生圈,他靠在南寄贤怀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来。南寄贤拍拍他,“你太累了,先回去躺一吧。”
陆由紧紧扣住南寄贤的腰,“我和老师,完了。”
杜衡笑笑,“没关系,南,要不改个时间我们再约吧。陆由的声音很有表现力,我相信他是完全可以驾驭这首歌的。”说到这里他就望着陆由,“你的第一支真的很棒,这首歌非常难,尤其是对气息的要求,没有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可以把这首歌唱得这么好。”
陆由摇,“我还要什么机会,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退无可退,大师兄,我都不知我自己还能走多远。”
南寄贤将他轻轻拢在怀里,“究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