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练，你记住，我不允许自己的任何一个师弟仗着天赋吃饭！”

“是，小由知dao了。”陆由答应着。

南寄贤指尖轻轻拂过教鞭，“拿板zi去，这东西要是打断了这两天还没时间买新的。”

陆由应了一声是，乖乖去墙边角柜里拿了板zi过来。不是家法藤条，也不是专属戒尺，而是一gen不到一公分厚的木板zi，不知dao是什么木zuo的，打在shen上是那种很瓷实的痛。陆由将板zi双手交给南寄贤自己乖乖背转shen去，双手将kuzi褪到膝弯，南寄贤命他扶住钢琴站好，自己站在他shen后一手扶住他肩膀一手chouxia去。陆由疼得shenzi一颤，却是忍住了没动。

与徒千墨的教训不同，南寄贤并不会刻意要求tui分开，在这种比较严肃的教育问题上，也不会用语言或者手势去暗示明示要求屁gu翘起来，陆由如今扶着钢琴，只是shenti微微弯xia去的姿势，南寄贤心里默数着打了十xia，并不是特别重，但依然让陆由gan受到了惩罚的分量。这gen板zi的宽度比戒尺要略宽，大概是成年男zishi指中指并起来的样zi，十xiaxia来，倒有一多半的伤痕是重叠着的，不过南寄贤打地非常整齐，陆由tun上的zhong痕也非常清晰。南寄贤拍拍他肩膀让他站直，陆由得到许可自己提上kuzi，用手背ca了ca汗。

南寄贤打开键盘前盖，“xia面的十一首歌，我弹琴，你唱谱，一个音一xia，还公dao？”

“是。”陆由乖乖答应了，背对着钢琴站在南寄贤shen边。南寄贤起手弹了一小段前奏，陆由在心里数着拍zi，跟着南寄贤的琴音开kou唱第一个音，“11111-5-51”他的反应很快，这些歌也的确是仔细在家里练熟了的，甚至就连在飞机上也会想着谱zi，第一首唱过，一个节拍也没有错。

南寄贤diantou，开始第二首，陆由原本还有些紧张，但唱到后来便渐ru佳境，到底是xia过功夫的，从准确的角度而言，都完成的不错。就连背对着师兄这种很ju暗示xing的站位也暂时忘了，他还记得第一次南寄贤要求他背对自己站着唱谱的时候，那时候他一dian心理准备也没有，不知dao所谓的记熟这首歌还包括要记熟乐谱，当时真是惨到家了，对自己也没有自信，只敢跟着gan觉听着南寄贤的琴声往外冒谱zi，这个姿势又这么方便，稍有差错南寄贤停xia手就拿板zichou上来。如今他知dao大师兄要求严格，自己私xia将一切zuo得妥妥当当，背对着师兄站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南寄贤看他表现还不错，但是刚才因为自己弹奏其他的曲zi他就记不住谱也希望再考验一xia陆由，是以有些歌的旋律可能比较简单，但他的和弦就非常繁复华丽，好在陆由都没问题。十一首歌唱完，只有最后一首因为他给了一dian小变化陆由唱错了半个音，将降2唱成了2，其他的都表现不错。

南寄贤问他dao，“为什么不相信自己？”

陆由这时候也转了过来，“谱zi上是2。”他说了这一句又自己将这一句唱了一遍，“好像真的是改成降2比较好。”说到这里又将这两句分别唱了几遍，“是大师兄改的比较好。”

南寄贤知dao他琢磨曲zi，也不打断他。陆由拿了笔在这一句上zuo了记号才dao，“这些谱zi提前都背得很熟了，跟着琴音又很顺就自然唱xia来，当时听得时候是gan觉到错了的，但是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