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了那么久。”
德拉科轻笑一声。
斯科翻了个白:“我颜面扫尽。”
“你怎么看?”
“罚抄怎么样,挑剔的学生会主席先生?”
“首先,你应该尊称我为‘尔福教授’,”斯莱特林院长大人拖长了音调,用听不息怒的语气,“其次,你是来关紧闭的――因为你今天在药课上将还的坩埚直接扔了清理池中,一年级的小鬼都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将会成为历史上第一名七年级了还能炸掉自己坩埚的斯莱特林。”
“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那又怎么了’!”、
斯科语落,他立刻觉到站在他后的人沉默了三秒,然后居然听见他特别痛快地说了声“好”――正当斯科困惑不已这家伙是吃错了什么药的时候,一转,却看见德拉科来到了那打扫得净净的书架上取来了一本厚重的、装饰极为致复古的厚重书籍,在斯科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这本沉甸甸的书落了斯科的怀抱。
“………………………………………………哦得了吧,就好像你知它们曾经卖多少钱似的!”
也不抬地一屁坐在办公桌对面的那张柔的椅上,坐稳了抬起才发现桌对面的人正看着自己,他微微挑起眉,“怎么,我不能坐?”
“多虑。”
“如果你能看见那些低年级的跟我说‘哦格雷特先生您又去关禁闭了吗’时脸上的表,为了一代的心理健康,你就能等了。”
“在你毕业之前,不会。”德拉科特不要脸地半真半假,“咱们靠着这份微薄的薪支撑家用呢,价飞涨,格雷特先生,冬季就要来临,我听说冬季斗篷又涨价了……”
“你什么时候才辞职?”
斯科不理会来自边人的调侃和嘲讽,他低去看这会儿被他抱在怀中的书――
正鬼鬼祟祟地伸手在黑发斯莱特林脸颊一侧摩挲的人动作一顿,半晌后,德拉科相当不服责任地嗤笑一声:“那又怎么了。”
“周末。”
“…………”
“全程跟踪了我们的婚礼,隔天我们占据了几乎整张报纸的所有板块――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格雷特先生――哦,还是应该称呼你为尔福夫人,尔福先生……”德拉科说,“全世界都知咱们结婚了,就算这会儿我把你扒光了摁在办公桌上些什么,都是合合理并且合法的。”
原本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斯莱特林院长站起了来,他绕到黑发斯莱特林后,从后面用一种近乎于半拥抱的姿态,一只手撑在他的扶手椅的扶手上,同时压低了声音附在其耳边说:“不然呢?你倒是找一个更好的、更低调的方式让咱们独一会儿?”
“就好像你没这么过似的,”斯科面无表地说,“来儿健康的关禁闭容,德拉科。”
“……”斯科深呼一气,“它就是有一温,才不是什么――德拉――好吧,尔福教授,我正是来跟您讨论这件事儿的,您不能因为你的喜好自由就随便地关一名学生的禁闭,特别当他是男学生会主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