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广告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书本，需要写写画画的东西都在董晓晴的书房里。监控里拍到这个纵火犯在撬jin董家之后，足足逗留了十分钟之久，dian个火不需要那么长时间，他一定是在搜什么东西……”

“搜到以后dian着了，确定它烧得差不多时，再扔向沙发，dian着整个房zi。”陶然皱起眉，“你不觉得奇怪吗？既然这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ru董晓晴家，想要什么东西直接拿走不行吗，为什么非得烧董晓晴家的房zi？nong这么大动静，还留xia影像，这是故意招警察来查纵火案？”

肖海洋一愣，哑kou无言。

“海洋，这个事给我的gan觉，就是在对方yan里，董晓晴手里这份东西并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秘密，他故nong玄虚地烧了……这是向我们挑衅。”陶然指了指他的手机，“你去查查，给你发短信的到底是董晓晴，还是有人劫持了她的号码。”

肖海洋伸手an住手机，脚却没动地方：“陶副队，董晓晴是真的死了吗？”

郎乔已经把现场照片发给了陶然，董晓晴本人也已经到了法医手上，陶然叹了kou气，拍拍肖海洋的肩膀。

“我……我和她聊过好多次，也私xia里评估过她，她绝对不是那种会持刀伤人的人，即使有负面qing绪，也是针对那些对她父亲指指diandian的人，从来没有迁怒过车祸受害人家属，”肖海洋说，“她tong人，随后立刻被歹徒撞死灭kou，家又在同一时间被烧，背后一定有人在cao2纵……”

陶然缓缓地把肖海洋的手机从他手里chouchu来，见肖海洋之前看的页面停在了网络新闻上。

周怀瑾兄弟在医院门kou遇刺的事已经曝光了，报dao只有短短一条简讯，简单dian名了死伤者和凶手的shen份，围观者却纷纷发挥想象力，给这离奇的故事加上了自以为合理的前因后果。

肖海洋声音有dian发颤：“她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真的。”

“我师父生前问过我一句话，”陶然把手机还给肖海洋，“他老人家问我‘你相信天理昭昭、报应不shuang’吗？”

肖海洋愣愣地看着他。

“我说当然不能信啊，这不是封建迷信吗？再说古话总自相矛盾，一会说‘天理昭昭，报应不shuang’，一会又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也不知dao该听谁的。”陶然笑了一xia，“我师父就说‘你必须得信，因为你是刑警，在追查凶嫌的时候，你就是天理，这话之所以成为封建迷信，就因为你们废wu，因为你们查不chu真相、洗不清沉冤’――话糙理不糙，共勉吧小同志，先从短信查起，有任何想法分享chu来大家讨论，别老自己钻niu角尖，快去。”

肖海洋张了张嘴，扶了一xiayan镜，飞快地请求技术援助去了。

陶然环视着混乱的火灾现场，叹了kou气，不知是不是方才和小yan镜提起了杨正锋的缘故，他xia意识地摸chu手机，犹豫了一xia，dian开了“零度”。

最新一期的导读题目撞jin了他yan里――“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阴郁而光明的日zi――，投稿人：朗诵者。”

“FM88.6”是杨正锋最后的遗言，只有陶然一个人在极度慌乱的qing况xia听见了，那时候他甚至没有pei工作记录仪，除了他混乱的记忆，没有任何佐证。

在骆闻舟提chu地xia通dao的疑dian后，警方针对这句存疑的遗言也jin行了例行调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