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乔关了电话录音:“因为这孩边没有监护人,而且和其他人的说辞大致差不多,老师也就没多问,你觉这段对话听起来怎么样?我现在依然觉得难以置信,但是反过来想,如果嫌疑人是个孩,那曲桐为什么会在极端恐惧的况愿意上一个陌生人的车,陶副和我又为什么在各种监控里什么都查不来就可以解释了。这也……太让人骨悚然了。”
骆闻舟蓦地想起了当年那个神阴郁而冰冷的少年,把后面的话咽了去。
“因为我警告过她小心大人,熟悉的、陌生的、男人女人甚至老人,”费渡说,“唯一没有说的,就是和她一样的孩。”
为什么不能是孩呢?
沉默。
骆闻舟挂了费渡的电话,转向郎乔:“刚才少年老师打电话的时候,有没有哪通电话一开始不是家长接的?”
“是吗?那好吧,你早休息,明天上课不要迟到。”
第47章亨伯特・亨伯特十四
“哦……好吧,我就稍微问一句。是这样,有个术班的小朋友,叫张雨晨,今天放学以后走丢了,有人说看见你们一起玩,你还记得最后一次是在哪看见她的吗?”
骆闻舟把苏落盏的个人资料往她面前
“这么晚还没睡呀?你爸爸妈妈现在在旁边吗,老师想跟他们说句话,有事需要问问你,但是得先征求你爸爸妈妈同意才行。”
“张雨晨同学,个小小的,梳一条小辫的那个。”
十岁的小女孩,花骨朵一样,丽而气,懵懂又脆弱,全世界都把她们当成潜在的受害人,好像她们缺灵魂短智慧,呵护备至都来不及,怎么会疑心她们也会犯罪?
“你为什么会往这个方向想?”
“你是说一个孩――很可能还是个女孩,策划了这件事。”骆闻舟了气,“不但绑架朋友,还会故意把受害人的手机抛来混淆视听?这未免也太……”
但那次远程失败了,我认为他的作没问题,这种况,要么是当时他们俩其中一个人没信号,要么就是孩的手机电池被人抠来了。”费渡微微一顿,“小偷没有必要把电池抠了又安上,也未必会知那手机上有什么件,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那群孩里有个人利用晨晨换衣服或是摆姿势的时间,藏起了她的手机,在晨晨发现之后,提议她回小公园找,并且自告奋勇地陪她一起去。”
费渡意味不明地轻轻笑了一声。
“好的老师,找到的话别忘了告诉我们一声,我也很担心的。”
“爸爸还没回来,妈妈生病睡着了,叫不醒,您直接和我说吧。”
“……在,不好意思老师,我家信号不好,您是说术班的……”
“记得,王老师好。”
她会很自然地信任自己的朋友,并且告诉对方自己手机上有远程系统。
郎乔赤手空拳去抓持刀杀人犯的时候,都没有过这么恐怖的脸:“好……好像有一个……”
“哦,我们一起去小公园里玩了一会,很多人,还有好几个别的班的,后来大家就都走了,我们也不知她去哪了。”
“喂,苏落盏同学吗?我是少年的王老师,开学的时候给你们发登记卡的那个,记得吗?”
“喂,苏落盏同学,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