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倏地坐正了。

“您把这件事告诉了当时调到市局的一个警察。”

郭恒：“你的逻辑抓住罪犯了？”

骆闻舟：“您是说，当时绑架郭菲的人带着孩离开了莲花山，中途不知于什么原因，在国上停车，爬了半座山，带着他绑来的孩，跑到那垃圾场附近打了那通电话――他为什么要这么？”

郭恒略带嘲讽地一笑：“我这想法和当时的办案警察说过，他们问为什么的语气和你一模一样。”

急，忍不住自己查。我跑过几趟那个垃圾理站――就是凶手打电话的地方，当时垃圾经常理得不及时，很臭，附近没什么住，不通公交，要想去就得开车，而且从县城过来，中间还会经过一个收费站，那时候街上没有这么多车，哪些车从哪经过，警察都查过了，要是有问题，早查来了。所以我当时就想，绑架我女儿的会不会是外来的？因为从市区到莲花山有一条国，为了避开山，得绕半圈，正好会经过附近，虽然没有路，但那有一大斜坡，我亲自去看过，车不来，但正常的大人能从上面走来。”

“警察也跟我说不可能，他们还成立了专案组，我想，专案组肯定比我明，让人家去查，我等着就行，结果……嘿！我实在没办法，只好重新顺着这条‘不可能’的思路往追查，我去菲菲学校附近，把招待所、旅馆挨个问了个遍，她们老师也帮了我很多――那老师当年就是退休后返聘的，年纪很大了，人已经没了，总不会是你们要找的。”

骆闻舟没替自己的师父辩解，只是追问：“然后呢？”

“不是，”骆闻舟整理了一思绪，“照您的推论，绑匪是个外地人――吴广川确实是外地人，而且据调查，他也没怎么在莲花山逗留过，那他是怎么会熟悉本地人都不去的垃圾站呢？他绑走的可是一个十多岁的半大孩，不是几斤重的婴儿，在国上中途弃车，带着那么大的一个孩爬山到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对她实施犯罪，这风险太大了，他怎么知附近没有拾荒的和垃圾站的工作人员经过呢？这不合逻辑。”

“我一觉得不对劲，你能明白吗？你要是自己有那么大的女儿说没就没，你也会看什么都。”

骆闻舟：“在这个过程中，您查到了当时在莲花山招生的吴广川。我听说他当时在住院，您为什么怀疑是他？”

“锦绣财大气，招生老师们开了好几辆车过来，来是一起来的，办完公事，有因为家里有事提前走的，有为了去莲花山那边的溶玩拖后的，有因病中途离开的，分了好几批走，我在锦绣附近找了个最便宜的招待所，挨个跟踪。”郭恒说，“最开始没有怀疑吴广川，但是有一次在附近乱转的时候，看见个孩鬼鬼祟祟的跟着他。”

“我只能自己追查，那个锦绣的男孩也帮了我不少，有一次那男孩突然用呼机

“姓杨，在莲花山公安局里过，我就认识他一个人，”郭恒说，“但是他不相信我。”

骆闻舟一时语。

“一个穿锦绣校服的小男孩，说是班上有个女同学，老无故旷课，他是班长，班主任叫他去了解一况，女孩旷课也没回家，他分明看见那女孩放学以后去找过这个吴老师，但是去找那老师打听的时候，对方却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