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有着非凡的力,带着甜蜜和酸涩两种截然不同的绪,席卷我的每一发丝、每一个孔,让我沐浴在一种矛盾的状态中。而这种状态,在冈萨雷斯带着颤抖的声线说那三个字后,达到了峰。
话音刚落,腰间的手一收紧,同时我的颈边凑过来一颗茸茸的脑袋。
我们睡在他的床上,他从后抱住我,虽然一动不动,但我能觉得到他并没有睡着。
我的整颗心顿时都纠了起来。
“何……”我组织了语言,“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边,如同向阿曼达承诺过的,照顾你、陪伴你、你。我现在很担心你,答应我这一切都会过去,你不会像我一样走不去,好吗?”
合阿曼达的格。
接着,毫无预兆地,我听到他几乎哀求着对我说:“阿尔瓦,别离开我,永远别离开……我只剩你了……”
我维持着侧卧的姿势,缓缓覆上了他搂住我腰的手。
他将唇抵在我的颈窝,说话间不断吐着湿的气息:“我不会。”
我愿意成为他的港湾,为他遮去所有的风霜雨雪,只要他肯,只要他愿意接受。
虽然简短,但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向我保证,他不会走不去。
所幸他和我不同,他有我,不是独自一个人。
冈萨雷斯收回视线,对着我微
他说……他我?
之后的几分钟,我们谁也没再开,黑暗中只听得到彼此细微的呼气声。
他刚刚说了什么?
我在她墓碑前放一枝白玫瑰,心中默默祝愿她在天堂幸福快乐。
“嗯,我相信你。”他比十年前的我更,他说不会,就一定不会有事。
阿曼达的葬礼在两天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如期举行,参加葬礼的大多是她的同学和老师。
当这句话越来越清晰时,我迫不及待地转,一把将冈萨雷斯抱住。
刚失去梅丽尔她们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整夜整夜睡不着,往往需要吃安眠药才能睡。我不希望冈萨雷斯重蹈我的覆辙,那太过艰辛,太过难熬,也太让我心痛。
“你还好吗?”
不知是得到了我的抚还是因为实在太累,他的渐渐放松来,没过多久就呼平稳地睡着了。
当天晚上,我住在冈萨雷斯家,他彻底失眠了。
他我……
我的耳边就像有一千只蜜蜂在扇着翅膀一样,嗡嗡作响,脑袋也是一片空白,无法任何反应。
“我你。”
“很漂亮。”我由衷称赞。
我在黑暗中亲吻着他的脸颊,他的额,他的唇,但只是像安抚孩那样的亲吻,并没有深。
众人离去后,我发现冈萨雷斯仍盯着墓碑神,有些担忧地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我闻言忍不住扬起了唇角,前似乎浮现“少女笑着告诉哥哥自己葬那天一定要无比丽地离开这个世界”的景象。
他我!!
我有些激动地一遍又一遍重复,声音和他的一样颤抖着:“我也你,我也你!何,我也你!”我向他保证,“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