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过程中,我心的某些东西似乎也随着黑夜的离去褪去阴霾,显它本来的面目。
我微微张着嘴,仰躺在大床上,床上一片狼藉,空气中充满雄荷尔蒙的味,我刚刚和一个男人疯狂的,到求饶的地步,然后他好不容易停了无休止的活运动,可是现在我竟然觉得……只有狠狠的占有、激烈的交、野兽般地,方能宣我此时开要满溢来的!
他似乎觉到我的异样,手指更用力地扣紧我,脑袋依旧埋在那里不来。
“你们总算不再是心事重重的样,真好。”
“现在吗?”
冈萨雷斯总算抬起,压迫十足地从上俯视着我,轻轻皱起眉:“我并不擅长于歉。不过如果你实在不满意,我可以再想一个。”
“你这样可太没诚意了。”我轻声抱怨。
微微一僵,不可否认我仍然会因为想起那天的事而到排斥和畏惧,心甚至因此充满苦闷,那或许已经成了我的梦魇。
我拉过我们十指紧扣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算了,你恐怕也想不什么新词了,想要我的原谅,就用偿还吧。”
他会不间断地探过问我讨一两个长长的湿吻,但不知是不是太多汗的关系,吻中有时会掺一些咸涩,缺乏甜蜜,却更能激发人的。
我被他翻来覆去地摆换着各种姿势,他似乎真的准备用“补偿”我,总是致力于让我先,或者连续多次。到最后我浑的肌肉都在痉挛颤抖,连发都湿漉漉地贴在了脸侧。
拉丁男立扑过来吻住了我,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什么叫“力充沛”。
我们这晚几乎都在,疯狂的,从夜深谙一直到黎明乍起,就像两个连婴,不舍得有一丝的分离。
我突然意识到,疼痛只能抑制一时,如想治愈它――唯有而已。
8.
被我掩藏起来总是脓血的旧疮疤,终于有了好转的希望。
“要我读书给你听吗?”
“你们和好了。”
“好的,书被我哥哥放起来了,应该在那边的柜里。”
“我……没有办法忍受别的男人在你上留痕迹。”听到这里我的呼都不由慢了半拍,“但如果它能让你好受,如果它能‘治好’你,我愿意与它和平共。”
颈窝,让我看不他的表,只能听到他有些闷闷的声音。
听到这里我突然笑了来,因为冈萨雷斯的歉词本就是抄袭我在酒吧给他歉的那次。
我走过去打开柜,发现里面有不少报纸和杂志,应该是之前冈萨勒斯买来让阿曼达解闷或者自己解闷的。
几本书籍放在另外一叠,我从中了一本,不小心碰到了一边的杂志,顿时“哗啦”
“为……在我家对你说的那些话。”
阿曼达带笑意地看着我,看得我竟然有几分不好意思。
我勾了勾唇:“是的。”
“是的,我们和好了。我说过我们会和好的。”
“阿尔瓦,我为我说过的话到抱歉,希望你能原谅我。我只是……太生气了。”
我恐怕真的真的……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