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激烈地,从客厅到浴室再到床上。
他从后方重重地我,到最深,激起一阵阵海浪般的快,层层叠叠,几乎要让我放声尖叫起来。
“在此之前,你问我:‘想要和你,需要付多少’。”
为我涂药的奖励。”
“是的,他是个不同以往任何人的治疗师……”我苦恼地皱了皱眉,想着怎么尽可能用容易理解的词汇将叶的工作表述来,“那些鞭痕,就是他留的。但他是个非常绅士的治疗师,除了这种有些特殊的治疗,我们没有别的关系。那些疼痛,鞭打在上的觉,能让我好受不少。释放压力、受刑、赎罪,随便你怎么说。我的确通过疼痛来让自己得到解脱,但我并非受狂,也不是……变态。”
“没问题!”我语带哽咽地回。
急救箱、各种常规药品,我家都有,这一冈萨雷斯来过这里那么多次不可能不知。
我脸颊发,无比确信过去的自己是个混这个事实。
“停……停一……”我哑着嗓求饶。
说最后,我轻轻吁一气:“我的故事说完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被他压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他揽着我的腰,趴在我背上,上半紧紧贴着我,不时啃咬我的脖和耳垂,而半则持续动着,一又一,并不快,但都十分有力。
“治疗师?”从我说起自己的过去开始,冈萨雷斯、第一次发疑问式地打断。
他在我的,说的话比人鱼的歌声还要动听一万倍。
我说得很慢,说到车祸发生的晚上,我甚至详细描述了天空中一闪电的形状。
他想见我。
我微微睁大,被他住的地方激烈鼓动着,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后,我猛地扑过去抱住了他。
“那时候我很痛苦,常常会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如果我留她们就好了’、‘我应该更关注家庭的’这些有的没的,不你信不信,那会儿我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直到……我遇到我现在的治疗师。”
“再问一遍。”他低声命令。
“这里的全。”
在响门铃之前,他不知已经在外面站了多久,连空气中都是香烟的味。他深夜带着我或许本用不上的药来找我,再蠢我也该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我被他一问得有些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当然。”
他轻轻挣脱了我的手,问了一个有些莫名的问题:“还记得那晚我们在酒吧厕所发生的事吗?”
禁这么久,我恨不得将他的每一滴都榨。
我忐忑地等待着他对我的宣判,一方面我当然希望他能接受这样的我,但如果他无法接受,那我……
“嗯……啊……何……”
“十年前,我有一个漂亮的妻还有一个可的女儿,然后有一天……”
“?”我迟疑地跟着他的声音又问了遍,“想要和你,需要付多少?”
我已经了很多次,超我这个年龄的极限,几乎不什么东西来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我想我是不行了,果然年纪这种东西有时候还是需要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