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在屋外的
洗完澡后我背对镜查看后的伤势,除了刚才被殴打的淤青,那些交错的紫红鞭痕沾满了整个背脊,就像一条条蜿蜒的毒蛇,以往它们让我到轻松,现在却带给我无比的羞耻。
冈萨雷斯竟然有这样的品味实在令我诧异。
“你的?”我一脸暧昧地问他。
我一直听冈萨雷斯说起他的妹妹,只知对方不好,需要他的照顾,但我从来没想过她是这样的状况。
角落里堆放着一些布料、画笔,竟然还有一个木质的人模特,边柜上摆着好几张相片,我凑近看了看,发现都是冈萨雷斯和一名年轻女孩的合影。我想我找到了另一位“女主人”了。
“嗯。”他没有否认。
拿他没办法,怎样也是我错在先,只好不与他计较。这样想着我有些气闷地转往浴室走去。
从到这里开始我就留意到屋里或多或少女化的装饰,这里看样除了冈萨雷斯还存在着另一位“女主人”。
到屋里面,我发现虽然这里狭小,但意外的让人不到拥挤。黄的灯光,还有井井有条的家摆放,小小的却十分温馨。
我走到一间敞开的卧室门,看到他正赤着上在衣柜里翻找衣服。见我来了,他利索地向我抛来一团白的不明。
“……那就这样,晚安。”当我挂断电话,客厅已经不见冈萨雷斯的影。
他抬看向我,淡淡:“不是,以前客人的。”
我不敢去想冈萨雷斯看到这些痕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轻蔑、嘲讽、或者同?谁知呢,到那时我可能都不会去看他的反应转就逃。我有些沮丧地穿上衣服,打定主意今晚一定不能让对方发现我的“秘密”。
看着照片中笑得一脸灿烂的轮椅女孩,我的心微妙又复杂。
浴室里到是冈萨雷斯的痕迹,沐浴、牙刷、剃须刀,还有……我从镜前拿起一瓶女士面霜,它看上去已经用了大半,相信这东西一定不会是冈萨雷斯的。
我脸上的表顷刻间冻结,只是还没等心中的酸涩涌上四肢百骸,我就从他中看了一戏谑的神。
我想也不想一把接住,低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条。
相片中的两人五官非常相近,明显有着血缘关系,无需多想我就猜这个姑娘一定就是冈萨雷斯的妹妹了。
“伯格,是我……”
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人不说话气死人,说了话更是气得人肝疼。
景,但是我想错了。
我挑了挑眉:“你骗我?”
离开浴室,目所及不见冈萨雷斯,我也不急着找他,趁此机会打量起了这个家。
我又关照了伯格一些别的事,比如记得给我带一套上班用的西装,我可不想穿着夹克去公司,那一定会成为员工间的大新闻。
我给伯格打去电话,告诉他我在什么地方,让他今晚不用来接我,明天早上七再来。一边打电话我一边观察着冈萨雷斯的反应,发现他并没有因我擅自决定留宿而表现不悦,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浴室在旁边。”他手指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