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突然意识到那是我最后的救赎。
“啊――”
长的巨骤然退,我的后不习惯地翕动着,带着轻微的胀痛。
但我本觉不到那痛,再确切说――我不觉得痛是“痛苦”,它更像是我的抚剂,带着麻醉效果。
我纳闷地看向后,只见冈萨雷斯低扯掉阴上的安全套,也不抬地问我:“还满意我的服务吗?客人。”
那瞬间后的轻松、后的满足都远离了我,那觉太过糟糕,让我从指尖凉到了心里。
的确是用对待“客人”的态度在对待我。
我一眨不眨地睁着双,在憋闷的空间反复回忆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一面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说那样伤人的话,一面又在责怪冈萨雷斯的冷酷无。
“不!!”我悲愤地嘶吼着,不断向着深渊堕落。
抹了把脸,虽然仍旧疲累,我仍然决定起床。
我浑战栗着,酥麻的电以前列为原不断在扩散,一瞬间脑一片空白。
再醒过来的时候,其实也就过了三四个小时,我却觉得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
我将自己缩成一团整个人闷在被里,黑暗狭小的空间让我到非常安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到这会儿,我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了,可我停不来。
这觉太不真实,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听你的,你是老板。”他如此说。
洗完澡后他很快离开了我的住,没有留一句话,也没有说再见。
发疾呼。
烈的持续了很久,期间我就像一条垂死的鱼,不时痉挛搐,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而是断断续续地渗不少白浊。
我说着那个人本不可能听到的话语,神经质地啃咬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又因为它本来就很短,本没什么让我咬的,很快我的手就变得鲜血淋漓起来。
这种自般的行为一直持续到我终于因为神太过疲惫而昏沉睡去。但我睡得并不安稳,我了个梦,又一次梦见了我深的黑豹。我不断地从悬崖跌落,跌深不见底的深渊里,而它就在耸立的悬崖上看着我,漠不关心,视若无睹。
我竟然光靠后面的就了……
等那磨人的快消退,我有意让冈萨雷斯继续,因为我知他还没,但当我正要开的时候,他却将整离了我。
“……何,我很抱歉。”
唇间的血腥味蔓延开来,让我不由地想要尝到更多。
我疯了一样将手探向它,哪怕知那只是徒劳,可它只是在看了我最后一后漠然地转离去。
他将安全套丢到地上,仍保持着起的姿态走向浴室。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我暗暗扣紧五指,语气里甚至带上了警告的意味:“别这么叫我,何。这是最后一次。”
他走后我睡不着,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大多是不着边际的乱想,还有些是回忆过去。我的脑速运转着,里面就像装了无数的发条在转动工作,莫名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