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天我认识也有一阵zi了，人不错啊。”

白玉堂diandiantou。

“你跟他关系也不错，以你的xing格，如果他不是好人，就算是你亲戚你也不会给面zi的吧？”展昭疑惑，“他究竟有什么问题？”

白玉堂皱了皱眉tou，dao，“他长大之后人的确是好多了，可他小的时候……”

展昭摆摆手，“唉，小时候不懂事长大懂了的也是有的。”

白玉堂突然笑了笑，问，“你觉得扁肆长大之后会是个好人么？”

展昭微微一愣。

小四zi刚才还捧着几个新设计的dian心盒zi看呢，一听到“扁肆”两个字，立刻眯着yan睛抬起tou。

展昭跟小四zi对视了一yan，小四zi皱着鼻zi，“他是坏人！”

展昭摸摸小四zi的tou，问白玉堂，“你是说白木天小时候跟扁肆一样？”

白玉堂叹了kou气摇摇tou，dao，“我是想说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不过也有庞煜那样浪zi回tou的例zi，所以拿不准。”

“不如让我来判断。”展昭托着xia巴问，“白木天小时候究竟gan1过什么，你举个例zi来听听。”

白玉堂dao，“比如说，他捉住了一只偷鸡的黄鼠狼。”

展昭一歪tou，“多多也总gan1这事儿。”

白玉堂diantou，“就算抓住了一棍zi拍死我也没什么意见。”

展昭看着白玉堂――那问题在哪里？

“白木天抓住它之后，活生生把它剁成了一块一块。”白玉堂dao，“而且剁的时候没有表qing，切碎之后扔去喂猪了。”

展昭张着嘴盯着白玉堂看，“呃……”

白玉堂挑眉看他，像是说――你不是要举个例zi么？例zi举完了，不如你评判一xia？

“呃……”展昭继续张着嘴。

“那就再举个例zi给你听。”白玉堂dao，“一次，他捡到了一只受伤的鸽zi，他把鸽zi拿去喂了蛇，然后把那条蛇拿去喂了猫鼬，再把那只猫鼬拿去喂了獾，再拖着獾去喂了狼，最后tong了那只狼一刀，面无表qing看着它慢慢死。”

展昭盯着白玉堂看。

“事qing都发生在他七八岁的时候。”白玉堂指了指自己，“不是我这种面无表qing，是那种吓得他娘晚上不敢跟他一个屋待，知dao他在外面要锁门的面无表qing。”

展昭chou了kou凉气，“可是……”

“可是白木天平时并没有问题。”白玉堂dao，“他没害过人，反而还救人，xing格shuang直，文武全才，办事周到，没什么缺dian。而且长大之后再没见他杀过生了，只是……”

“只是什么？”展昭问。

“你也知dao他是养zi。”白玉堂dao。

展昭diantou，

“我堂婶你见也见过。”白玉堂dao，“左边脸颊有颗红痣的那个。”

展昭diantou，白玉堂的几个亲戚他都见过，白家产mei人，男男女女都很漂亮，他那位堂婶也是mei人，而且xing格温柔和善。

“白木天是很孝顺她的。”白玉堂dao，“但是我堂婶到现在还很怕他，所以白木天早早离家，住在gao河寨……可还是那句话，他十岁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