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是天第几。”白玉堂无所谓，“你首先得是个人。”

“嗯嗯！”小胖墩，仔细听。

“长生籽。”刘南回答，“长生树的种。”

“谁说的！我从一棵长生树上摘来的果

白玉堂无奈，“他就是这么说的。”

小胖墩撅个嘴，“我不想变得跟我以前的门派师兄一样，总在说别人的事，我是不是也该拜个师父躲起来学功夫？”

“这是什么？”白玉堂不解。

刘南眨眨，盯着白玉堂看，良久，他撇嘴，“你是不是不诚心说？！”

“天山派的哪个人是我的师父？”刘南好奇。

“你当年问了天尊，他怎么回答你的？”刘南好奇问，“他既然是天第一，要求一定很吧？”

“跟我娘说的一样哒？”刘南不满，“天第一对徒弟的要求怎么会跟我娘一样？”

“所以说，跟你娘对你说一样话的那个，就是疼你的。”白玉堂对睁大了睛的小胖墩笑了笑，“至于将来会不会无聊，得看你将来想什么，学了功夫是跑江湖还是参军或者回家种地，都无所谓的。找到你想的事，你就不会无聊了。”

“你不是想天山派么？”白玉堂问。

白玉堂见他跑到边，对着自己伸手，就意识地一接……手里多了个黑乎乎圆的东西，黄豆大小，看着像棵种。

白玉堂，“我问我师父长大后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白玉堂，“他说，有三件最重要的事。”

“第一是自力更生。”白玉堂托着巴，“第二是孝顺父母、第三是找个喜的人白到老，如果能再交上几个知心的朋友那就是完了。”

“我娘啊。”

“长生树不是个传说么？”白玉堂无奈。

白玉堂看着前困扰的小孩儿。

小胖墩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睛盯着白玉堂看了良久，最后眯一笑，爬凳，跑去书斋了……刚跑到院门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跑回来了。

“很多天第一的毕生夙愿就是上面这三条。”白玉堂，“你本着这样的心去学功夫，就不会无聊了。”

白玉堂，“除了找个让你服气的，还要找个疼你的。”

“方方面面都能让你服气的那个。”白玉堂放茶杯，伸手拍了拍刘南的脑袋，“我从小到大只有一个师父，展昭从小到大有三百多个师父，赵普的师父偷偷教他功夫，无沙大师每天让霖夜火学佛法……可见跟谁学武功并不重要，怎么学也不是问题。”

“让我服气的啊……”

“世上谁最疼你？”白玉堂问。

小胖墩看着白玉堂，“那我要选谁当师父呢？”

“不会被教坏么？”刘南担心。

白玉堂叹了气，“到时候彼此挑呗，那个能让你服气的，就是你师父。”

“怎么样的师父是疼我的师父？”刘南想不通。

小胖墩睛都不眨，“三件啊……”

刘南皱眉，显得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