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砚扭了一:“谁要喜他啊,都不会笑。”
“我没有!我早就定决心要跟沈默言好好过日了。”蓝砚支吾了一声,又说,“我知自己当年冲动了,得不对,想跟他歉,但……”
蓝砚:“是的。”
策划这件事的人一定清楚蓝砚的格,所以用这招来整他。果然,蓝砚一听就上当了,等他反应过来不对劲,经纪人早就不见了,就是死无对证。
被蓝砚惊呆的表蠢哭了,“小白白是这种人吗?”
一想到就是这种人害得白殊宁被雪藏十年,郑俭的牙齿就开始发,想要咬人。问蓝砚那人叫什么名字,蓝砚报了个名字给他。那人郑俭竟听说过,三年前本地一名官落,他唯一的宝贝儿,正是蓝砚中的这个人。
金主大人很不开心,将所有的礼节抛之脑后,推开门,
虽然不清楚当年的那些事的细节,但郑俭估计,那经纪人八成是收了人的好,故意跟蓝砚这样说的。
一个误会,整整误会了十年,蓝砚踢了踢地面:“当时我气昏了,没想到。而且经纪人言之凿凿,他对我们很好,没理骗我。后来他辞职去了其他地方,我想找他,却再也找不到人了。”
蓝砚气呼呼地说:“不准你说他坏话!他不是哑巴。”
显而易见,就是rainbow得罪的那位混表圈的人。
蓝砚“切”了一声,说:“现在我又不喜他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休息室,有担心的金主大人刚站在门,就听到蓝砚的后几句话。
“但每次话到嘴边就变了,对不对?”
郑俭吐槽:“死傲,商低,跟你的哑巴金主是绝。”
挂断电话,发现蓝砚正看着自己。
蓝砚附和地猛:“就是就是,凶死人了。”
郑俭凶:“看什么看!小白白是我的,你别惦记着。”
来电者是白殊宁,问他们在哪儿,距离分开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蓝砚理直气壮地说:“看看也不给啊!我十六岁就认识他了,他是我队长,是我大哥,是我一起并肩过的兄弟,你咬我啊!”
回想着白殊宁的笑容,郑俭陶醉地捧着脸:“这倒是,我们家小白白每次都笑得我骨酥酥的,不像你家那个,一看就很凶。”
沈默言晚上有重要的饭局推不了,饭局一结束便火急火燎地赶来接蓝砚。没想到人没找到,只看到孤零零的白殊宁,问了后才知蓝砚和郑俭在一块。
那么,策划的人是谁呢?
沈默言和白殊宁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对于蓝砚转而喜上沈默言这件事,郑俭十分好奇,嘿嘿笑着凑过去,非常八卦地问:“你是怎么喜上那个面哑巴的。”
郑俭说:“在你休息室,我们说好了,你来吧。”
“不喜他你总看他?视线跟长在小白白上似的!你别死不承认,我既然说了,就是有证据!”郑俭一气说完,堵住蓝砚所有的借。
想报仇都报不了,郑俭恨得牙齿更了,手机就是在他磨牙的时候响起来。
“就咬你!你这样小心你金主死你!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