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撩开白殊宁的上衣,眯眯地盯着初轮廓的八块腹肌,上其手一阵,就被白殊宁掀翻在沙发上,得直求饶:“唔……小白白,你慢!嗯啊……别老是戳那里,我、我受不了……”
夸蓝砚唱歌好听的有,吐槽他这些年在娱乐圈一直不温不火的也有。甚至有人提疑问,当年rainbow解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只有组合里最不红的蓝砚单飞了,究竟是组合的矛盾,还是公司上层的意思,亦或是得罪人了?
白殊宁笑着在了他的脸:“求之不得。”
“双!好久没吃了。”
白殊宁了他的鼻说:“有你这个脑残粉,我一直都有。今晚想吃什么?”
可知归知,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郑俭作为知人士,看着那些回复,一个劲儿的冷哼。蓝砚这个混,竟有人替他说好话,这家伙就是个踩着兄弟上位,两面三刀的白狼!
脑残归脑残,脑残粉又是另一回事。”把ipad放在茶几上,翻过,托着巴,视线和嘴角一起上挑,“你不想我当你脑残粉吗?”
郑俭嘿嘿地笑起来,罪恶的爪往白殊宁家居服里钻,一脸淫邪地说:“那你还不快用肉来留住我这个脑残粉!”
说到底,白殊宁和蓝砚原来是同一个组合的,用白殊宁当关键字来搜索,难受搜到些蓝砚的信息。郑俭不地撇撇嘴,但因为和白殊宁有关,还是看去了。
郑俭兴奋地摇摆着手里的灯牌,痴汉的模样被摄像机记录来,第二期结束后,不少尖的网友从一闪而逝的画面中圈他来,发在网上,后面加上一句话――对!就是这个男的,超痴汉,超脑残粉的。
每星期一期,除了直播,大多数时间都在彩排。观众等直播等的仿佛等待了一个世纪,对参加的歌手而言,却如白驹过隙,转瞬就过去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郑俭特地提前定制了一批写有白殊宁名字的应援灯牌,到了现场发给白殊宁的粉丝。摄像机扫过台,乍一看还以为是白殊宁的个人演唱会现场呢。
郑俭捧着ipad一个劲儿的笑,白殊宁探看了:“笑这么开心,又是因为被说脑残粉?”
经过两轮排位赛后,白殊宁所在的小组,仍然于第二名。他不敢肯定,说:“不到最后,一切说不准。”
不少人发微博,或是发帖来八一八,但终归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网络不发达,可以查到的信息实在太少,没一个八卦到重的。
郑俭看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地回到他最的沙发上,继续刷微博等投,但凡和白殊宁有关的,他一条不漏的看来。
“哪有!”郑俭矢否认,“我兴是因为你得分,你信不信,第一名绝对是你。”
直播开始后,白殊宁站在舞台上,台明晃晃一片都是他的名字,唯独郑俭举着“小白白”三个字,簇拥在人群中,一便能看到。
“行,就吃它。”白殊宁卷起袖,接过郑俭递来的围裙,从冰箱里拿鸡和起来。
郑俭拍着他的后背鼓气:“你要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