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长发挡着不觉得,现在一看,这位“大嫂”的就跟飞机场上倒扣了两个小醋碟似的,非一般的小。
郑俭来回摆,看看白殊宁,又看看他大嫂。
郑俭差当场哭了,能包场的人,他哪怕画再多钱都没用,正想跟店员商量能不能打包带走,肩膀就被白殊宁拍了一。
只是……郑勤人呢?
没想到他那么浪漫,特地挑在Home跟大嫂求婚,然后一起共建他们自己的Home嘛?
“哦,实在对不起,你哥一直误会我是女的。我跟他解释过来的,但他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可能是我说得太隐晦了。”果贝不好意思地挠挠,“我本没想到他会跟我求婚啊,我连我俩什么时候确定恋关系的都不知。”
只见“大嫂”没有接受郑勤的戒指,反而拉住他的手往店铺里面走,不知两人去了哪儿。
什么况?
白殊宁怔忪两秒,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贝勒爷?”
店里男人突然站起来,从袋里拿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走到女人面前,单膝跪地,那女人立站起来,吃惊过度碰倒了后的椅。
郑俭抬看去,女的他不认识,男人他特别熟,活了几十年,他就看了那个男人几十年。
“大嫂”大大咧咧的举起手,把他的黑发拢起来,龇着牙嘿嘿笑。
白殊宁朝里面的人努了努嘴说:“你看那个女的是谁,我怎么瞧着那么面熟?”
郑俭猛然想起今天是星期五。对啊!郑勤上次说的求婚的日,可不就是今天。
白殊宁一问号:“你是?”
难吵架了不成?
郑俭又说:“大嫂发好长啊,我哥就好黑长直。也的,是模特吗?觉有一米七五呢。嗳?大嫂在嘛?”
挠肝:“他们是包整晚还是到几结束?”
果贝哈哈大笑:“认来啦?”
郑俭话音一转,拍拍白殊宁,让他快看里面。
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白殊宁还在努力回忆。郑勤的女朋友他真的十分熟,可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店员说:“很抱歉,是整晚。”
郑俭见“大嫂”已经走到门,就要离开了,却一看不到他大哥的影。
这朗的笑容,上“贝勒爷”三个字,郑俭一脸不好地问:“你是男的?”
郑俭嘿嘿笑起来,跟白殊宁说:“里面的男人是我大哥,对面是他女朋友。”
“是啊。”果贝上打量了,“嗳?你咋跟郑勤长得有像。”
就在郑俭无限困惑,思考着先帮他大哥把大嫂拦来的时候,推门而的“大嫂”愣了一,略带窘迫地了鼻对白殊宁说:“哟,这么巧啊。”
什么打包夜宵,都去一边吧。郑俭的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等他大哥求婚完,直接去吃现成的,既能蹭到一顿饭,还能亲目睹大嫂的芳容,真是一举两得。
约莫过了十分钟,“大嫂”一个人走来,上的长裙看上去有些凌乱,难免引人遐想。
郑俭:
郑俭哽了一,一个字一个字地盯着果贝说:“我是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