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宁保持沉默。
郑俭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
男人一挥手:“男人长得都差不多,估计我认错人了。嗳,你这墨镜不错,可以借我吗?”
白殊宁方才发现他的脑袋后面垂着一条长的辫,细细的,大概到背一半的位置,从前面本看不扎了小辫儿。要不是脑袋上前半分的发留着,当真像是个古代的贝勒爷造型。
这款比刚才的狂野很多,白殊宁拍了拍车,其他无所谓,但这辆大许多,带起人来舒适度更一些。
“谢了。”白殊宁见他虽是跟自己说话,一双睛始终落在自己的车上,“要不,你骑一会儿?”
白殊宁去掉墨镜,男人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秒:“你咋长得那么熟?”
“这款轻巧,车不大,适合女孩,或者个矮小的男。像你这种形的,起这个太不够味了。啧啧,是老爷们不如试试看这款。”男人领着白殊宁走到一款全黑的哈雷面前,这辆比刚才大一圈。男人不释手地抚摸着车,里满是迷恋,“这款外形够帅,动力凶猛,骑起来耳边风声嗖嗖的,跟与风赛跑似的,绝对霸气外!”
白殊宁无所谓,大大方方地递给他。
郑俭满心喜地说:
“不用不用。”贝勒爷嘿嘿笑,自来熟地揽住白殊宁的肩膀,“哈雷就是自己的老婆,哪有把自己老婆借给别人骑的理。”
白殊宁说:“中午接你一起吃饭,好不好?”
白殊宁笑了笑,哈雷是不是老婆不知,他只知,郑俭是他的“老婆”。
“好!我十一五十就能走了。”
白殊宁这边买单,在公司上班的“老婆大人”立刻收到了信息,急不可耐地拨通对方的号码:“买什么车了?”
男人上后,弯腰对着车镜照了好一会儿,嘴里嘀咕着“要不送这个给他好了”,站起来了声谢,将墨镜还给白殊宁,顺便询问了在哪儿能够买得到。
贝勒爷说:“有什么不懂的,尽找我。”
已经快十一了,白殊宁计算了时间是否够他换衣服后说:“到了给你电话。”
“不用谢。”告诉对方购买地址后,白殊宁招呼来店员准备试骑。
白殊宁卖起关来:“等你就知了。”
男人又说:“嘿嘿,看中这辆了吧,我就知你会喜。男人嘛,谁都无法拒绝它的!要不是他太贵了,我早就买了。”
男人大大咧咧地说:“墨镜你能看得清它的吗?快去掉看!保准你对它一见钟。”
白殊宁挑了挑眉,扫了价格,在他能够承受的范围。正想与这位看上去对哈雷非常了解的男人一步沟通时,突然远有人叫了声“贝勒爷”,男人应了一声,冲白殊宁微微颔首,掉跑开了。
试骑一阵,白殊宁特满意,刷卡买单,一应手续全办全,被称为“贝勒爷”的人回来了,满是羡慕地与白殊宁聊了几句,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又交换了彼此的号码。
是销售人员,白殊宁就是看到他骑哈雷,才想到也买一辆,因而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