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俭趴在床边,探一看,白殊宁躺在地上,着磕痛的后脑勺,一脸无奈地望着他。
白殊宁凑在他耳边说:“我的金主大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说话的声音糯糯,带着重的鼻音,白殊宁听他说话跟发嗲一样,似乎还带着些台湾腔。侧过,亲了亲郑俭的睛哄骗:“还有更舒服的呢。”
郑俭悠悠醒来,闭着挪了挪,突然觉到屁之间被磨得发疼的地方贴着个乎乎的玩意,吓得汗都竖起来了,伸一踢。
趴在床上的郑俭意识地想捂住屁,生生改成伸直胳膊,一个禁止的动作,白殊宁只好盘坐在地上。索他个,坐在地上刚好与侧躺的郑俭平视:“你。”
郑俭被得舒服极了,着腰,侧脸搭在白殊宁的肩膀上,整个上半趴在他上,哼哼唧唧地说:“小白白,你摸得我好舒服哦。”
一只手在屁上,另一只手抚摸着郑俭各的肌肤。
“哪里不对?”
两声响同时发来,前一声音是郑俭踢幅太大,拉扯到使用过度的地方而引发的惨叫,后一则是从地上传来的。
“所以力气活应该是我来。”说话间,白殊宁已经将一手指伸去了,温紧致的立即将他裹住。
醉酒的脑袋开始罢工,郑俭在白殊宁修长的手指面前节节败退,也不知他是哪里学来的技巧,磨得郑俭不一会儿便红着睛低低呻,然后乖乖地敞开仍他为所为。
郑俭撅了撅嘴:“嗳?我才是金主呀。”
哪里都不对……郑俭心里想着,嘴巴说不来,被白殊宁堵得严严实实的,霸地吻着。
受惊的郑俭推了他一:“你嘛?”
郑俭抬起来,汪汪的睛比刚才更亮了:“哪儿?”
在靠近的郑俭还在快地蹭啊蹭,白殊宁忍了忍,没忍住,抓住肉呼呼的屁起来。那手,简直一级棒啊!
白殊宁衔住他的嘴唇厮磨,手指悄悄地钻中。
正因为记得,所以不好发作。
白殊宁用自己的鼻梁蹭了蹭郑俭的:“你呀。”
“你看看,你也是知。既然我是金主,要呢,也是我来。对不对?”郑俭语重心长的模样,活似教训不听话学生的教导主任,“这次就算了,次不许乱来。”
“啊!啪!”
“啊!”
第十八章我喜你
唯一在外的漂亮锁骨上留一排暗红的吻痕,嘴唇因为亲吻
白殊宁站起来,想往床上爬,那即便在瞌睡状态都可以称之为然大的玩意来回甩了甩。
“不对不对……”
想爬在来个尽职金主的郑俭脚一,跌了回去。
记忆倒,昨晚发生的事如同放电影,在郑俭脑海里一一闪过。谁先亲的,谁先脱衣服的,谁被压在浪花儿的,他全记着。
捡起跟着白殊宁一起床的被,往自己上盖了盖。郑俭觉得不够,又抱着被了一圈,直到把自己围成了一只硕大的蚕茧,方才假意咳嗽了几声:“那什么,小白白,谁是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