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但已经是过去时。

“那如果我当年走之前对你表白，咱们又密切联系，你还会不会喜上伍扬？”穆以方看着陆，神中带着一丝切一丝期盼，同时还有一丝绝望。

“曾经”有时是很残忍的一个词，因为它代表着失去。

她呆了呆，被这个突来的问题得说不话来。喜？她喜过穆以方吗？一个胖嘟嘟的还总被同学欺负的小女孩，突然认识了一个大英俊还能保护她的大哥哥，那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白王，任何人都会坠网。可惜白王是收费的，他们从一开始就被定位成小和保镖，恋这个词有太过遥远。

“穆以方，我不是不知你对我的，和伍扬分手也曾考虑过你。但一来我对你早就没有了当年那种脸红心的觉，不能只因为一段恋结束就拿你当成备胎当成过渡，这太不公平；二来我觉得你对我的未必就一定是，或许你只是沉浸在年轻时的觉中无法自，所以我才会一直装作不知，一直和你保持距离的。”陆耸耸肩，能说开对双方都有好，她也不用每次见到穆以方都觉得自己欠了他一般，灰溜溜的抬不起来。

“你说的对，或许我只是一直在后悔一直在遗憾一直在自卑，所以时至今日明明有许多机会，却一次都没有对你表白过

穆以方对她的她不是没有觉到，只是他们已经过了那种会怦然心动又不顾一切的年龄，曾经的也化作了好的回忆。她可以自豪地告诉朋友她的初恋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又帅气又温柔，最神奇的是他居然也喜她，可是这一切的前面要加上“曾经”两个字。

“你喜过我吗？”一直沉默的穆以方在陆快要吃完时突然开。

可陆在那个青葱岁月仍旧是喜过穆以方的，尤其是他们两人关系变好之后，穆以方的随意和不羁都深深引着她，他是她的初恋，但谁也没有将那层薄薄的窗纸破。初恋是青涩的果实，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甜，但无论多么诱人，都是未成熟的，也是无法采摘的。

相识、相交，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喜什么并不奇怪，毕竟他们俩才刚刚认识几个月，而他已经认识陆十三年了。然而她在与相交十三年的人一起用餐时想到的却是那个认识了不到几个月的人，穆以方偏偏还不能发火，因为孟凡是陆的丈夫，他没有任何立场任何权利去吃醋。

“你长得那么帅，还总带我玩，换谁都得喜上你，可是后来你走了，走得净净，一念想都不留，连个电话都不打，结了婚的都会变心，何况我只是有那么一心动。”陆很坦白地说，有些时候必须坦白，也可以给对方一个解脱。

“没发生的事谁知，市不开就算是经济学家也没办法确地预测走势，‘如果’代表着永远不可能发生，不是吗？”

“喜过。”陆的睛很清澈，也很真诚，足以让对方明白她的心意。

穆以方忽然释然地笑了，他摇摇，像过去一般拍了拍陆的：“你理总是一堆一堆的，以前我就在怀疑，咱俩谁才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