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空酒杯，想到刚才林莫说这句话时的表，抗拒中还带着一

“是……”

“你――”林莫无奈：“我收回那句话，等我想好了买什么再跟你说。”末了小声嘀咕一句“不是说陪你过生日就可以了的么。”

“我尽量。”

“你――”文轩没有理会这声微乎其微的惊呼，将唇覆上去，堵着对方后面的话语。

林莫挖起一小块沾着油的糕：“因为今天多了生日糕？”

林莫在黑暗里看向床，仿佛前现的，是每晚他跟某个人互晚安的画面，黄光线就像彼此中的片刻沉溺，这让他顿时恍惚起来。

“可是没有在生日当天送的礼少了很多意义。”

他肯定是又把我当成了……

“那就不要礼。”文轩缓缓：“我刚才许了一个愿，只要你能帮我实现就可以了。”

“你什么时候还会在意这些东西了。”

“对。”文轩想起什么，微笑：“说起来我是不是应该还有一份礼？”

林莫弹起，带动的椅大力往后一退，发的声响把旁边正在悠闲休息的小白吓一，竖着脑袋看向一站一坐的主人。

“是什么？”

文轩挑眉：“缺什么就给什么？”

家过么？”

文轩髓知味地去探取更多，他住柔的嘴唇，忍不住用微微张开的隙，才刚刚相碰，就被对方一把推开。

“要说缺的东西那太多了，我缺一栋比现在大三倍的房，还缺一个保姆帮忙日常清洁和晚餐，还要有一个助理帮我整理好写论文的资料……”

这个问题林莫依旧无法作答，便：“想不到合适的，不如你说说缺什么。”

“我想你喝醉了。”

话未说完，文轩便放餐往林莫靠过去，他一只手放在林莫坐着的椅背上半环住对方，当距离缩小两人鼻唇相抵时，在那两片有些涩、散发着油甜香的唇上轻了一。

“不去。”文轩若有所思：“我不怎么喜过生日,但是今天觉不一样。”

“我想你喝醉了。”林莫不去看文轩，冷冷地丢这句话便转回房。

“咳…”林莫掩饰尴尬地喝了一酒，实话实话：“可以晚送的么？我还没有买。”

捉摸不定的觉又飘来，总是忽远忽近，伴随他直到现在。

没错……林莫垂着，脑海里不可抑制现几年前那个深夜的吻，他不想重复希望燃尽后的狼狈，与其听到更冰冷残忍的话，不如自己去亲手打破这个如梦境的假象。

“现在开始在意也不奇怪吧？”文轩似笑非笑，“那说说你准备买什么当礼。”

客厅漆黑一片，只有餐厅透着微光。文轩面无表坐在桌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轻，浅尝……像品味餐碟里最后那一抹快要化的油，将它衔在唇齿间，不忍一吞的留恋，耐心地等甜腻包裹整个腔，又因炽的温度慢慢消散。

关上房门后才惊觉心不已，他呆呆地倚靠在门上，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个莫名的吻……好像一切顺其自然，又有哪里不对。嘴唇上留着文轩的温度，带着几分酒香，受着悸动那一刻的微醺，就快要沦陷时，残留的理智提醒他――这是第二次。